“你說什麼?”歐陽寧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驚喜。

白鶴將懷裡的藥瓶扔給歐陽寧,“這是解藥,趕緊給她服下,不然過了今晚子時她可就真的沒命了。”

歐陽寧將龍吟劍放下,立刻給上官萱服藥,他的手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期待,希望上官萱能儘快甦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寧看著白鶴,急切地問道。

白鶴眼神閃躲著,“你想知道的話,還是自己問上官小姐吧!”

歐陽寧臉上的淚水還沒幹,他看著上官萱絲毫沒有甦醒的意思,“你早就在這裡了,為何不現身?”

白鶴有些心虛地說道:“本世子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沒想到你就是個瘋子,你自己傷心過度沒發現本世子的存在,你賴誰。”

在寬敞的客廳中,空氣彷彿凝固一般,緊張的氣氛瀰漫其中,歐陽寧手握龍吟劍,劍尖指向白鶴,目光冰冷如霜,散發著無盡的寒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怒意,對白鶴的行為感到憤怒。

白鶴則站在對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懊悔和無奈,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可能激怒了歐陽寧,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需要知道上官幻清在歐陽寧心裡的地位,才能知道日後如何跟上官幻清相處,可沒想到這次玩大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被歐陽寧劃傷的外衣,心中暗歎一口氣。

白鶴身形一閃,企圖躲避歐陽寧的攻擊,他的動作迅速而敏捷,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然而,歐陽寧早已料到他的舉動,他伸手一攔,擋住了白鶴的去路。

白鶴見狀,立刻改變方向,向另一側閃避,他的身法輕盈而靈活,讓人難以捉摸,歐陽寧則緊緊追擊,不給白鶴絲毫喘息的機會。

兩人在客廳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歐陽寧揮舞著龍吟劍,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凌厲的氣勢,白鶴則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和巧妙的走位,躲避著歐陽寧的攻擊。

突然,白鶴身形一頓,似乎是故意露出破綻,歐陽寧毫不猶豫地一劍刺出,然而,白鶴卻在關鍵時刻一閃身,躲過了這一擊,同時,他趁機拍出一掌,打向歐陽寧的胸口。

歐陽寧側身一閃,躲過了白鶴的掌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對白鶴的武功表示認可,然而,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手中的龍吟劍再次舞動起來。

白鶴心中明白,與歐陽寧硬碰硬並非明智之舉,他決定採取游擊戰術,利用自己的速度和靈活性來消耗歐陽寧的體力,於是,他在客廳中穿梭往來,不斷地發動攻擊,試圖尋找歐陽寧的破綻。

歐陽寧則沉著應對,他的劍法凌厲而精準,每一次揮劍都封鎖了白鶴的退路,他的防守密不透風,讓白鶴無機可乘,白鶴心中暗暗思忖:歐陽寧的戰神之名果然不是白來的。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他們的身影在客廳中快速移動,讓人眼花繚亂,劍與掌的碰撞聲、腳步聲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在激烈的打鬥中,歐陽寧突然發現白鶴懷中掉落了一封信,他眼神一閃,立刻伸手接住,白鶴見信被歐陽寧得到,心中一急,想要奪回。

他身形一晃,再次向歐陽寧發動攻擊,歐陽寧則將信收入懷中,同時揮劍抵擋白鶴的進攻,兩人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最終,白鶴意識到自己無法奪回信件,他無奈地停下了攻擊,歐陽寧也收起了龍吟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萱兒為何假死?”歐陽寧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

白鶴低頭,沉默不語,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引起了歐陽寧的懷疑,但他無法解釋這一切,誰讓他好奇心重呢?他要是說不是故意的,歐陽寧也未必信。

“說!”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