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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不用再多說了,唐雲揚心中的激動比之風到蔣百里、張孝淮甚至包括帶艦來投的程光璧與唐紹儀更加激動。
是誰哪,能讓他激動到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即得見呢?
這話,又要從遙遠的俄國說起。尤其,當俄國革命開始,在布林什維克的革命Lang潮當中,曾經當過權的“資產階級分子”們恐慌了。
因為,現在無論他們的財產還是說他們的人身,都已經成為了赤衛隊員的襲擊目標。在以工人、農民、士兵為基礎組成的赤衛隊員眼中,他們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而在革命之初,他們的科學方面的技能並不為人所關注,因為他們只是些該死的資本家或者是他們的走狗。
黑色的夜空裡,基輔作為紅軍的一個主要基地,在革命初期的夜晚裡也不會安靜。
半天的紅光說明這兒什麼地方在發生著大火,不時劃破夜空寂靜的是連串的槍聲與爆炸聲。這些響動,使航空研究所里人們緊張不安。
年輕的西科爾斯基這時依然伏在一張書桌上,研究著幾張圖紙。令人驚訝的是,他所研究的並不是他的,使他揚名四方的四引擎轟炸機——伊里亞。穆梅茨四引擎遠端轟炸機。
看著自己手上的圖紙,西科爾斯基眼中流露出來的光華更加明顯。這是一架直升機的雛形,兩葉槳的旋翼以及使用鋼管制作出來機身。如果他知道,他要到幾十年之後,才能開始研製自己心目當中的夢想的話,他會怎麼樣來考慮這件事呢?
“伊戈爾。伊萬諾組奇。西科爾斯基先生,我們研究用的飛機正在被別人拖走,赤衛隊員說他們需要飛機,您看……”
正在說話的是是年輕的機械員謝爾蓋。弗拉基米羅維奇。伊柳辛,如果不是因為革命,這時,他已經應該在航校當中去學習當一名飛行員了。
28歲的西科爾斯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去,彷彿要把心中的鬱悶全部傾吐出去。是啊,他有什麼辦法呢!為了和終於沙皇的那些反叛軍們戰鬥,飛機是一種必須的武器。
“好啦,我們沒什麼好擔心的,飛機去了它該去的地方,去完成它應該完成的使命,我想被能夠明白它用途的人拿走,總比在我們這裡被別人破壞要好一些。就讓這些雄鷹們去飛吧!”
23歲的伊柳辛也嘆了口氣,作為西科爾斯基手下的機械師,他只能為他語氣裡的酸楚而嘆息。在這動盪不安的革命之夜裡,作為小人物他們都沒有辦法改變些什麼,都只好聽天由命。
“啪啪”的槍聲在飛行實驗室附近再度響起來,伊柳新看到西科爾斯基穿著襯衣的背脊顫抖了一下。
政治與科學在某種程度上是站在對立面上的,大家可以試圖相像一下,在戰亂之中原本可以取得成就的人,在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命開始擔心的時候,他還能有更多的科學成就嗎?尤其,那些在戰亂當中取得成就的科學家、研究者們不更值得人們去尊重嗎?
如果從這一點上聯想下去,一個革命事業是否正義就很值得商榷了!
正如同一些農民起義者,就算讓他們取得起初的一點點勝利,最終依然因為沒有科學思想的指導,依然因為沒有對科學的尊重,依然逃不脫失敗的命運。
李自成、太平天國、小刀會、辛亥革命,哪一個起義不是如此呢?
結論也只有一個,既然世界在進步,革命者就必須跟隨世界的步伐。否則科學競爭上的失敗,最終可能會導致國家的滅亡與民族的沉淪。如果不信,就請諸位搬開世界地圖,看看非洲、中東、曾經的蘇聯。
所以,關於命運也沒必要去臣服,它不過就是命運罷了!就在西科爾斯基與伊柳辛為了自己的命運擔心,感覺到“前途無亮”的時候,偏偏就有不信命運的人出現。
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