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選擇中間門洞的人很少,可以說和兩旁的門洞比起來簡直可以說門庭冷落,連人家百分之一都比不上,不過敢選擇這裡的都不是弱者,一個個多是趾高氣揚,神色傲然,不光如此,這些人都是衣衫光鮮,現在在龍虎山也都是出生名門。

這些人有的互相認識,抱拳問候,都是某某某公子,某某某少爺,基本都是符師的長輩,甚至有一個身穿紅袍,頭別紅花,一臉潘安模樣的公子受眾人膜拜,就是因為這人父親、祖父都是赫赫有名的符師,而且都是有名的高手,這樣的出身,這樣的家世,那絕對可以透過測試。

相對這些衣著光鮮侃侃而談的公子哥,吳鳴和屠龍就顯得普通至極,這時候,那個一身紅袍頭戴紅花的公子哥掃眼看到吳鳴和屠龍,微微一愣,卻是上前道:「兩位看上去眼生,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叫吳鳴,他是屠龍!」吳鳴看這紅袍公子很客氣,所以說到。

「我觀吳兄器宇不凡,雖然衣衫樸素,但想來一定是出身名家,我叫潘安,有幸結識兩位!」那紅袍公子笑道。

這回輪到吳鳴發愣了,暗道這貨還真叫潘安,不過這潘安看來素養很不錯,雖然孤傲,但卻不狗眼看人,話語中也沒有瞧不起人的意思,給人感覺不錯。

屠龍也沒見過這種陣仗,不敢說話,他的身份和度覅昂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這潘安他也聽說過,其父是一位強大的符師,而其祖父,更是赫赫有名的大符師,在百年前就是無人不知的高手,這樣的出身,這樣的背景,絕不是屠龍以前敢結交的,現在,他也不敢,要不是吳鳴,他早露怯了。

吳鳴自然不會在乎這些,當然也不會多說,只是和顏一笑。這時候,前面的人一個個進入中間的門洞,那潘安也是衝著吳鳴道:「吳兄,咱們就先進去,然後再詳談,我和吳兄一見如故,有很多請教之處!」

雖然出身很好,但不驕不躁,比其他的富家子弟要強多了,吳鳴也是點頭道:「好!」

於是他和潘安走在前面,屠龍一聲不吭的走在後面,衝著中間的門洞走去。就如同吳鳴之前所觀察的,這中年的門洞裡有種古怪的威壓,需要以自身靈氣抵擋才能如履平地,否則就像是深陷泥潭,舉步維艱。

在不過二三十米的通道里,很多人都是艱難前進,只有吳鳴和潘安兩人輕鬆如常,似乎不受靈壓威懾,至於屠龍,則是渾身哆嗦,險些栽倒,吳鳴頭也不回,直接傳遞過去一道靈氣,幫助屠龍,後者才勉強能跟上。

潘安見狀,眼露驚駭,他比誰都清楚,他自己是因為身上有父親給的聖物,再加上實力本就強悍,所以可以輕鬆應對,但這吳鳴為何也會如此,心中立刻對吳鳴更是肅然起敬。潘安雖然家世不凡,但卻不是狂傲和目中無人的那種紈絝,對於吳鳴他更是覺得自己之前上前結交是英明的。

這門洞前面光芒一片,看不清對面的景色,越向前,靈壓越大,別說不是符徒,就是一些老資格的符徒,也不一定能透過,這也是為什麼絕大部分測試者都選擇了兩側的門洞。

繼續向前,一些有些資本的大家公子也有些舉步維艱,如同身體重了數倍,又像是每一腳都踩在了泥濘上,就是潘安,也是步伐沉重,要知道他的實力雖然不是符徒,但早已經超過符徒,甚至說是半個符師也是毫不為過,以潘安的年齡能達到這種水平,絕對屬於鳳毛麟角。

而這也是潘安一直引以為傲的事情,他驕傲,並不是因為家世比別人強,而是因為他的天賦,他的努力,因為潘安認為家世是家世,只憑藉家世就拽的二五八萬,那是傻子,只有自己實力強大,才有資格驕傲。

但是此刻他看到吳鳴,卻是服了,看吳鳴的年齡,和他相似,但此刻竟然像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或許,他也是在強忍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