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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的奇毒我們聞所未聞,說不定真的能被火樹花壓制住毒性,否則這麼多年來,也不會有如此多的人不顧一切、傾家蕩產都想得到火樹花了。”白尚儒顯然早已秘密讓人將白偉琪的情況告知了自己的郎中。
白逸羽眸光一深,沒有說話。
“那日徐相和皇甫尚書根本就是有備而來,他們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推立新君,父皇的病和皇后怕是脫不了關係。”白尚儒說到這裡,手握成了拳。
“李大人說父皇這兩日的情況看上去出奇地好,就像隨時會醒來,可我擔心有人雖然不是要父皇的命,卻也不會讓他這麼快醒來。若是父皇醒來,皇位已經成了別人的,自己成了太上皇,不知他會怎麼想。”
“想想也是巧,單之峰一到月國,父皇就病了,而四弟這幾日和單之峰一直有來往,父皇中的會不會就是南榮的什麼毒?我可是聽說當年你初到平州城,也是被南榮人用迷藥設計,才會落入他們手中。若真的是這樣,皇后和四弟其罪當誅。”
白逸羽沉默片刻,側臉看著白尚儒,“二皇兄,這些只是猜想,沒有證據,就算是皇叔,怕也奈何不了他們。父皇這一生經歷了太多大風大浪,這一次,他也一定可以化險為夷。我們盡人事,聽天命吧!”
少頃,兄弟二人返回承乾殿內室,安靜地守在床榻邊,一夜再無多話。
深夜露寒,葉瓊取了披風為白逸羽披上,左妃宮裡也有宮人為白尚儒送來了外衫。
兩人起身整理衣衫的時候,阿貴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他低下頭去,保持躬身站立的姿態。
四更之後,眾人陸續來到承乾殿,看著依然昏睡的白偉琪,大家心裡都沉甸甸的。
左妃照例帶來自己燉的人參雞湯,和前兩日一樣,白偉琪自然喝不了,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床榻邊,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
皇甫鈺皺了下眉,剛要說什麼,一個宮人走到她身旁耳語了幾句,她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低喝了一聲,“呈上來!”
隨即,宮人走到左妃身邊,將她放在一旁的人參雞湯端到了皇甫鈺身旁。
“御醫!”皇甫鈺一聲厲喝,看向左妃的眼神尤為犀利,所有人都轉過頭來,左妃糟懵地抬起淚眼,有些不知所措。
皇甫鈺話音剛落,首席御醫和另外兩位御醫疾步走了進來,其中一位便是與左府交好的李大人。
“你們好好看看,這湯裡有什麼!”皇甫鈺示意三人上前。
三位御醫細細查了片刻,得出了結論,“稟皇后娘娘,這湯裡有一味五魂散,若是普通人吃了,可以起到壯陽的作用,對身子也不會造成太大危險。但若是像陛下那般心脈舊傷發作、吐血的人,服用這五魂散重則當場斃命,輕則昏迷不醒。”
皇甫鈺柳眉倒立,“左凌夢,你好大的膽子!”
站在白御麟身旁的白尚儒一驚,幾步上前,“母后,是不是搞錯了,母妃她不可能……”
“來人,將左妃和二皇子拿下!”皇甫鈺猛地一拍桌子,身上散開無盡的威壓。
一隊御林軍當即衝了進來。
“冤枉,臣妾冤枉,臣妾絕對不曾毒害陛下!”左妃這才反應過來,起身撲到皇甫鈺腳下,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這毒不是臣妾下的!”
“母后,事情尚未查清楚,你下令將兒臣和母妃抓起來是不是太草率了?”白尚儒臉色鐵青,也跪在左妃身旁,將左妃攬在懷裡,“母妃她有什麼理由毒害父皇?若真的是她,她會蠢到當眾下毒麼?”
“母后,左妃娘娘和二皇兄不是那樣的人!”白駿澤不顧皇子妃的阻攔,一把將拖住自己的女人開啟,大步走上前,欲為白尚儒和左妃開脫。他絕不相信左妃和白尚儒會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