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了面罩,“朕還要去賢王府,你好自為之。”

“恭送父皇!”白逸羽話音剛落,白偉琪已經閃身出了花廳,和他的隱衛一起消失了身影。

白逸羽在花廳獨坐了一陣,方才回到攬月軒。

次日,宮宴。

單玉精心打扮之後,更加光彩照人,就連一向自詡漂亮的白娉婷也被她比了下去。

今夜的單玉主動為白偉琪獻舞,她的舞姿不但充滿了異族的神秘,還帶著野性的妖豔和美,像一朵帶著刺的玫瑰等待人採擷。眾人的目光都被她牽引,就連向來不近女丨色的白御麟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白娉婷撅著唇,嫉妒地看著場中飛旋的單玉,突然感覺到兩道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抬頭去看,便對上了單之峰的視線,那眸光如狼,帶著毫不掩飾的佔丨有欲,就像要將她活活撕開一樣。

白娉婷當即將頭埋了下去。和小奴兒有了那樣的關係之後,她自然看得明白,當一個男人用這樣的眼神看向自己意味著什麼。只是,她萬萬想不到,單之峰和傳說中完全不同。

原以為好戰的單之峰一定五大三粗、醜陋無比,可沒想到,單之峰除了一雙碧瞳與眾不同之外,身形修長,五官俊美,也算得上是個美男子。

此刻,他坐在白娉婷的對面,手裡把玩著白玉盞,眼神時不時落在白娉婷身上,時而審視,時而淺笑,時而舉杯,那眼神撩得白娉婷愈發不自在起來。

皇甫鈺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暗中蹙了下眉頭。

對於單之峰兄妹的來意,她自然很清楚,即使白偉琪已經明確表示不願納單玉為妃,皇甫鈺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今夜單玉的眼神總是時不時落在白偉琪身上,火辣勾丨人,看來她心中最佳的和親人選依然是月國最尊貴的男子。

單之峰會對白娉婷如此有興趣,這倒在皇甫鈺意料之中,只是,卻也讓她糾結頭疼。

左妃和劉妃不動聲色地看著單玉,眼裡都滑過一絲深意。

白偉琪的後宮多年來平靜得宛如一潭死水,皇后、左妃和劉妃早已青春不再,白偉琪雖然沒有往後宮增加嬪妃,但也極少寵幸她們,每月到她們宮中留宿的次數都很有限。

這些年來,三個女人已經習慣了平分秋色,若是這年輕熱情的單玉進了宮,局面恐怕會大變。

但白偉琪似乎真的對單玉沒什麼心思,就連單玉跳完舞,他也只是讓坐在一旁的白御麟做評論。

白御麟不愧走南闖北的俠客,對西域的舞蹈也說的頭頭是道,單玉看向他的眼裡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後便是幾分欣賞。可一想到他雙腿殘疾,還只是個閒散王爺,單玉眼裡又閃過一絲惋惜。

她的這番神色變化自然沒有逃過白御麟的眼睛,也被白駿澤看在眼裡。捕捉到白御麟臉上一閃而過的黯然,白駿澤蹙了下眉。

酒過三巡,白娉婷起身走出大殿透氣,一個身影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要做什麼?”白娉婷一聲低呼,剛要喚人,卻發現自己的婢女已經暈倒在了地上。

“公主真美。”單之峰欣長的身子向前一步,將白娉婷徑直逼到了角落。他邪氣地笑著,得意地看著白娉婷因為緊張而通紅的臉,將頭緩緩埋了下去。

“你,你滾開!”男子濃郁的氣息撲面而來,白娉婷嚇得伸手去推單之峰。

“公主真香!”單之峰肆無忌憚地笑著,指腹在白娉婷唇瓣上慢慢滑過,隨即放進自己口裡,誇張地舔了舔,“公主真甜!”

“你這個無恥之徒!”白娉婷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氣得俏臉發白,全身發抖,掄起手臂就想給單之峰一耳光。

“還以為月國的公主比我南榮女子婉約,沒想到也如此剽悍。”單之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