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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另外一個男的身上發現了一條汗巾——怎麼這麼眼熟呢?結果仔細一看,尼瑪,這不就是自家媳婦兒身上的麼?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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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五零六 情意
這就跟三言二拍裡頭的蔣興哥重會珍珠衫一樣,那珍珠衫是他家祖傳的東西,他自然是認得的…他在外經商,家裡媳婦兒和別人偷情,還把珍珠衫送給那人了,結果蔣興哥和那人在路上遇到了,那人又是吹噓又是誇嘴,還把珍珠衫拿給他看,蔣興哥如何不知道自家媳婦兒已經紅杏出牆了?這還不算什麼,那姦夫得知了蔣興哥的去處,竟然還拜託他自己那姘婦稍些東西去,裡頭便有一根簪子,一條八尺多長桃紅縐紗汗巾。
這汗巾在男女情事中的象徵意義可見一斑。
舉一個極端的——別說是男人和女人之間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斷袖之情,這汗巾也在其中起到很大的作用。
像是紅樓夢中蔣玉菡和賈寶玉,蔣玉菡便是把自己的汗巾送給了賈寶玉。
琪官接了,笑道:“無功受祿,何以克當!也罷,我這裡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繫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說畢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寶玉。
把自己的送給賈寶玉不算,還讓賈寶玉把他的也送給自己。蔣玉函言道繫了汗巾能“肌膚生香,不生汗漬”,可見汗巾體己貼膚的程度有多親近了。如此親密之物,對於賈寶玉來說,也只有襲人這樣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人才有資格相贈,而蔣玉函一見寶玉便以此物相贈,且要寶玉也將他的贈給自己,寶玉也給了,便足見兩人的曖昧之情。
而後來,寶玉又把那條汗巾送給了襲人——襲人一開始是不想要的,說不稀罕這個汗巾,但架不住寶玉“委婉解勸了一回”,“襲人無法,只得系在腰裡。過後寶玉出去,終久解下來擲在個空箱子裡,自己又換了一條繫著。”雖然最後還是丟到了空箱子裡,但始終是收下了這個物件,並且早已親自系過一回。
而日後賈府抄敗,襲人嫁給了蔣玉函,蔣玉菡自然便看到了她那汗巾。發現彼此早已“肌膚未親汗巾親”了,如此,也只能說是機緣。
正所謂:枉自溫柔和順,空雲似桂如蘭。堪羨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
見十斤收了汗巾,秀竹便自告別,踩著冰過了河那邊。她朝著十斤擺擺手,便朝著磐石堡的方向走去。
十斤一直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繞過全面那片亂石,再也看不見蹤影了。
他戀戀不捨的嘆了口氣,但接著卻又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伸到懷裡摸了摸那汗巾,臉上的笑意就更濃厚了。
眼見天色不早,再不走怕是酉時之前就回不去了,想想那鞭子,十斤不由得一個哆嗦,趕緊拎著幾捆乾草往營地的方向快步走去。
只是他卻是並未看到,在甘河西岸,那片亂石之後,秀竹悄悄的轉出身來。她遠遠的看著他,眼中流出濃濃的哀傷。
終於,眼淚簌簌而下。
已是淚流滿面。
……
蓑衣渡。
經過了上一次被六稜山土匪打劫的事兒之後,分明可以感覺得到,蓑衣渡的戒備比以前森嚴了許多。
村鎮周圍的那一圈兒牆本來破損的相當嚴重,甚至有的地界兒都已經塌陷了,當初也沒人管。現如今卻是都修葺的整齊,甚至城牆都被加高了不少,達到了一丈三尺左右的高度,上面那一截牆體,分明是透著新色。
除了城牆被加高加厚之外,每個大約十幾丈的距離,便有一座高聳的碉樓聳立著,碉樓是用麻石混合著青磚建造的,大約有兩丈高,一丈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