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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記者昨天走訪了十幾家被砸的商鋪,居他們的敘述,昨天半夜先後被某社團強收保護費,態度十分囂張。由於新年的到來,生意異常火爆,被搶的商戶損失十分嚴重,直到現在他們已經向警察報案。”

兵鋒又翻了幾張報紙,報道的情況基本相同,他的臉色變的鐵青,陰沉地聲音說道:“阿華,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按你的吩咐搶了那幾家議員後,就直接回來了,我向你保證絕對沒有人單獨行動。”

原來昨天李毅華在兵鋒耳邊嘀咕的,就是製造混亂輿論,變相地把幾個議員綁在他的戰船上。搶他們的商店,李毅華一點負擔也沒有,因為這幾個議員名聲奇差,背後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李毅華找他們動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樣的貪的人,更是小心眼,只管賺便宜不管吃虧的主,誰讓他吃虧一定睚眥必報。

“不是你們乾的。”李毅華跺著腳走了幾步,煩躁地問道:“昨天我吩咐完以後,你還告訴誰了,或者還讓誰知道了?”

“沒有,絕對沒有!”兵鋒看著煩躁的李毅華,沉思了一會兒,肯定地說道,“我以偵察兵的名譽發誓,絕對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跟著我們。”

“那到底是誰呢?”李毅華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這件事如果讓別人知道,那他將面臨著黑白兩道的雙重打壓,絕不是現在他能承受的。他之所以想出這個歪主意,就是對兵鋒等人的信任,信任他們能不漏痕跡地完成,沒想到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心裡暗暗後悔不已。

“叮叮。叮!”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李毅華的沉思,快步走到電話旁。

“喂,我是李毅華,你是那位?”

“哈哈哈,阿華呀,今天告訴你個好訊息,可別忘了請客!”電話那邊傳來了馬成昆爽朗地笑聲,一聽就知道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了。

“哦,昆叔,到底有什麼好訊息呀?”李毅華深吸一口氣,調整了語氣,笑道:“誰不知道你老可是香港有名的富豪,請客也輪不到我呀!”

“你個臭小子,越來越滑頭了。”馬成昆毫不在意,笑罵道,“好了,該說正事了,昨天多家商店被砸了,李家超就是想蓋也蓋不住了。”

“不就砸了幾家商店嗎?按李家超的能力想蓋很容易呀。”李毅華不屑地說道。

“嘿嘿,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馬成昆吸了一口雪茄,拿著電話洋洋得意地說道:“那些社團誰的不好搶,非得搶那些議員的,這回碰到硬茬了。”

“到底怎麼回事?”李毅華假裝驚訝地說道。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過了好大一會兒,李毅華一臉微笑地放下了電話,心裡的那塊石頭也放了下來。

“我還是城府不夠呀!”李毅華心裡暗歎了一句。

那幾家議員卻是兵鋒搶的,但那商店卻是地地道道的社團乾的。李毅華反黑鬥爭,雖然並沒有把那些社團的大佬繩之於法,但也相對應地打擊了黑社會囂張的氣焰。

李家超為了給市民一個交代,舉行了一系列的行動,抓了許多小嘍囉,那些老大也被告訴這一段時間要少惹事,誰要出問題了,就那誰是問。

一時間整個香港風氣為之一振,治安空氣好了起來,這也是警察管用的伎倆,出事了嚴一陣,過去了風波,該幹什麼幹什麼。

治安的好轉也是李家超很快平息市民怒氣的關鍵。可是苦了一幫的小嘍囉,往年過年都是撈錢的好時候,今年反而苦哈哈的。

眼看快過年了,別人吃香的喝辣的,他們反而要啃白麵饅頭,心裡極度不平衡。再加上李家超與李毅華鬥法,放鬆了對社團的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