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自身難保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將在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被投到巴西利亞州監獄,然後在那裡面度過殘生。”

見到辦公桌後面的安妮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這個面板有點過分白/皙的歐籍年輕人俯下/身體,把兩個胳膊撐在了辦公桌上,伸頭往前看著安妮道:“你瞧,你有能力,長得也不錯,何必在他那棵樹上吊死呢?只要你願意在這份檔案上籤個字,並且配合我們的工作,以後還不是想要什麼有什麼?甚至這家集團公司繼續交給你管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聽著這個男子的話,安妮想起了和方遠山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那個華國男人長得不帥,又不懂浪漫,從來不會問她生日什麼的;甚至連說的情話、翻過來覆過去也總是那幾句。

可即使是這樣、安妮還是深愛著他。她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產生的這種感覺,這種愛又是從何而來的。

不過這沒關係,她知道自己愛著那個男人,無怨無悔,而且她也清楚方遠山同樣愛她。這就夠了~

就在她沉思著的時候,面前的男子以為她心動了,嘴角露出一抹自以為瀟灑的笑容,循循善誘道:“你瞧,你也同意我的話是吧?其實這個世界很現實的,並不是每一次的付出都會得到回報。你在那個傢伙身上浪費了太多的精力和時間,現在也該清醒了。”

說著話的功夫,這個男子的一雙眼睛在安妮柔和的臉龐上巡視著,眼睛微微眯了眯道:“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女人,我將給你這個世界上所有能享受到的富貴。”

還在怔怔出神的安妮,在聽到耳邊的話語時已經回過了頭來,看著面前的男子、臉上帶著厭惡一字一頓道:“我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在。做。夢!~”

在安妮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面前的歐籍男子突然伸手拖住了她的後腦勺,帶到自己的面前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陰鷲道:“你那位老闆的家鄉有句話你一定聽過,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執意想試試的話,那個下場不會是你想要的。”

看著面前的男子,安妮的心裡轉過千百道念頭。想起兩人的初識,後來的認同,以及這一年多時間裡的風風雨雨,她的心一下子變得平靜了下來。

如果這個公司沒有他的存在,或者她的身邊沒有他的陪伴,她做的一切都將不會再有任何意義,什麼都是虛妄的。

想通這一點的安妮,推開了他的胳膊,站起身伸出手道:“給我看你們的逮捕令吧!~”

安妮的決絕令得面前的男子變得神經質了起來,手心一晃,一支短小的掌心雷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狠狠的頂在安妮的腦門上,臉上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道:“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去死好了~”

“嗶~”

一句話說完,這個男人的口中發出一聲怪腔,在安妮身體僵住的同時,他又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頭也不回的道:“帶走~”

就在巴西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同時,香江的慕容婉現在也是焦急萬分。方遠山匆匆的離開,中間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訊息。

“還沒有打通他的電話嗎?”

坐在沙發上的羅蘭搖搖頭輕聲道:“電話沒有訊號~”

聽到羅蘭的話,慕容婉的黛眉深深的皺起。方遠山這個“男朋友”雖然經常玩失蹤,而且有時候十天半個月的才給她打一次電話,但她心裡卻一直都彷彿有一根定海神針般、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絕望。因為他就是她的守護神,任何事情只要有他在,天塌下來都會幫她頂著。

可是現在這根“定海神針”卻聯絡不上了,慕容婉的心裡才開始慌了起來。想到什麼的她,轉頭說到:“你有瓊森和阿諾德他們的電話嗎?”

沙發上的羅蘭此時一身幹練的打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