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情。咧著大嘴說:“一切都很好,目前沒發現什麼異常。”

“嗯!那就好。”

俄羅斯後來發生的事情方遠山也跟他們講了講,讓他們密切注意著那個美人蛇的動向。而且上回幫艾德里安送貨到日本。起因就是想讓他幫自己盯著金刺的,後來自己跟金刺談妥了,也就不需要他的幫助了。既然這樣,這回美人蛇的事情當然也一塊交給了他。

用俄羅斯“杜金卡”那個小混混的說法。人都是有味道的。那些美人蛇出來的成員、像艾德里安手下的那些老地。痞遠遠的就能一眼看出來,所以這個事交給他絕對是“剛他。媽誇娃…剛剛好!”

回到別墅的時候,蕾西她們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剛剛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後花園奔過來一個黑影,方遠山遠遠的扔過去一個香蕉,那個黑影準確的接到了手裡,跟著就是一陣“吱吱”的興奮聲。

“咦~你的女朋友呢?”

見它不理解,方遠山用手比劃了一下。帽猴“吱吱”叫著朝後花園看去。

原來帽猴“女朋友”正陪著莉迪婭·羅蘭坐在了後花園,不時的接個葡萄給那個圍著紗巾的女人。方遠山看了頓時鬱悶不已。合著自己給羅蘭請回來一個“僕人”啊!

羅蘭帶著個耳機沒有聽到他們進來時的說話聲,方遠山歪歪嘴起身走了過去。

“哎,你腦子好點了沒有?”

為了救這個女人,自己跑到北極圈,雖然還算順利,但每每想起當地的溫度他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身體總是不自覺的抖上幾抖。

看著遠處沙灘陷入沉思的羅蘭,被他一聲喊給拉回了魂,抬頭看了一眼,見到是他後露出一個笑容~在夕陽的餘暉下竟然有種洗滌心靈的神聖美。

羅蘭把耳朵是線扯下來說:“方、你回來了,旅途還愉快嗎?”

這個女人不開口還好,方遠山也就想不起前些日子遭的罪了。她這一說又讓他想起了那兩天兩夜的不愉快經歷來。

“愉快?當然!我跟人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玩了幾天。。。。”

“why?”

“瓦哎?俄羅斯的人民太熱情了,他們捨不得我離開,所以強烈的要求我留下來,最好別走了。”

瞪著一雙大眼的羅蘭明顯不理解他話裡的含義,想了想說:“是不是你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看到帽猴的“女朋友”又舉起了一粒葡萄,方遠山劈手奪了過來,哧溜一聲放進了嘴巴里,使勁的嚼了起來。

看到羅蘭還在看著他,他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面的躺椅上,咧著嘴說:“no、no、no!~不能說是不好的事情,只能說他們挽留的方式有點問題。”

回了句他才“咦”道:“你不是神志不清嘛,怎麼這幾天腦子又好使了?”

這話羅蘭聽得懂,透明紗巾下的嘴巴動了動,最後嘴角翹起說:“sorry,給你帶來那麼多的麻煩。”

他撇撇嘴不屑道:“不用說sorry,只要你以後走正常點的路線,那就沒問題了。還有、以後再出國提前跟我說一下,你暫時是沒有身份的黑戶,在巴西最好不要到處亂跑,你的明白?”

聽到他教訓的華語,羅蘭不僅沒有生氣,嘴角竟然有繼續向上彎曲的痕跡,明顯在笑。

“笑個錘子!~看來還是腦子有問題。”說完他搖搖頭離開了後花園。

見到過路的雪莉爾他才想起了什麼,把她叫住問道:“隔壁那幾個女人還在不在了?”

“主人您說的是貝蒂小姐他們嗎?”雪莉爾幾人他再三教育下還是學不會叫他先生,他也只能隨她們去了,這跟巴西龐大的女傭群體有關,基本上是改不了了。

“嗯,她們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