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的時候掉進沼澤地裡,世子經過時將我救了出來,之後我就去了斷崖訓練,然後就留下來了。”

“就這?”冬至盯著冬至,覺著極為不可思議。

“是啊,當時為著能吃上好吃的,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懶懶瞪著大眼,對冬至道。

冬至只得仰頭望天,這丫頭也太好糊弄了,就給些吃的就能讓她對人死心塌地。

“冬至啊,你是怎的被世子給收編的?”懶懶也是疑惑,開口問道。

冬至一噎,隨即認真想了起來,可越想臉便是越黑。懶懶好歹還有個吃的在勾她,可沈墨軒卻是什麼甜頭都沒給她,還讓她當苦力幫他賺錢呢!她這不是倒貼嗎?對了,當初她是被沈墨軒各種折磨來著,難不成……難不成她是個受虐狂?

“冬至?”懶懶瞧見冬至默不作聲了,開口喊她。

冬至回過神,隨即面不改色地回道:“他對我好,我就嫁與他了。”

得到答案了,懶懶也就不再糾纏著問這個問題了,畢竟世子對冬至做的那些個事兒她都是知曉的,有的甚至比冬至知曉得還清白些。

冬至靜靜坐著,皺著眉頭思索著自個兒為何會歡喜沈墨軒,而懶懶坐在她身邊兒,一直往嘴裡塞吃的。

好一會兒之後,冬至糾結地瞧向懶懶,開口問道:“懶懶,你覺著我心裡有毛病嗎?”

懶懶瞧著臉上怪異的冬至,搖了搖頭,應道:“沒覺著啊,你不是挺好的嗎?”

挺好的……挺好的她為何會瞧上沈墨軒這廝?

沈墨軒就是個木頭,一棍子下去打不出一個屁,不愛說話也就罷了,還不愛笑,整日裡就是一個小白臉的模樣。身子又弱,走步路都得喘氣,關鍵對她還不好,時不時就壓迫她,還指揮著她掙錢。最最關鍵的是,他可從沒對她說過甜言蜜語,除了只要她一個妻子之外,就沒給過一點兒承諾,她到底是怎的瞧上了沈墨軒這麼號人物的?

冬至糾結了,糾結之中的她越想越覺著自個兒奇怪,慢慢兒的她竟是覺著自個兒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是會歡喜李子睿那般的吧?人溫和好說話,醫術又高,關鍵時刻又會站出來幫她。可她對李子睿除了朋友之義外,並沒有別的感情,反倒對一直壓迫她的沈墨軒心動了,這真真是奇了怪了。

“懶懶,你覺著李太醫如何?”冬至轉過頭,瞧向懶懶,開口問道。

懶懶將最後一塊桂花糕塞進嘴裡,嚼了幾口嚥下去後,這才有時間回答冬至:“人很好啊。”

看吧,就是很好!

“那你覺著李太醫與世子,哪兒更好?”

冬至盯著懶懶,再次開口問道。

懶懶瞧著冬至的眼光裡帶著一絲探究,“你問這個作甚?”

被懶懶的眼光瞧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冬至撓了撓自個兒的後腦勺,故作鎮定地道:“我就是問問,看你喜歡什麼樣的,到時候我幫你留意著找個好人家。”

懶懶嘴一撇,不再理會冬至。

她們這種人就是在刀口上過日子的,隨時都會沒命,要什麼好人家?

“懶懶,你說說看吧,到底哪個好些?”冬至尤不死心,繼續問道。

“冬至,我不嫁人的,你就歇下你的心思吧。你要是想對我好,一會兒咱們去酒樓大吃一頓。”懶懶擺了擺手,對冬至道。

冬至瞧著她這模樣,知曉她對這些沒興趣,也就不再問她了。不過她想去酒樓吃飯,正巧今兒個也沒事兒,正巧去吃頓好的。

與懶懶說過之後,懶懶歡喜地起身,拉著冬至便往外頭跑。

等到了酒樓,她們下馬車時,正巧瞧見李子睿與李大夫從馬車上下來。

“李爺爺、子睿哥,你們今兒個怎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