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他們就是覺著冬至一個人過年冷清,如今聽說世子要回來了,他們也就安心了。

“冬至,你趕緊著生個孩子陪著你,往後就是世子有事兒要出遠門,也有個人能陪著你過年不是?”柳氏拍了拍冬至的手背,勸說道。

冬至知曉她娘又要開始嘮叨了,連忙扯開話題,不讓他再繼續下去。

這一日過後,大年初四開始,陸陸續續有不少官員之類的到世子府上拜年,許是因著沈墨軒的規矩,他們也不進去,在外頭與冬至打了聲招呼說了吉祥話,放下禮品就走了。

這年就這般過了,冬至也就前幾日過得有些揪心,後頭倒是好了。

之後的日子便是聽說皇上在朝堂之上連著訓斥了太子好幾回,一時之間朝中又是暗潮洶湧。

接下來的日子,冬至開始扳著手指數日子,等沈墨軒回來,仗已經打完了,他們也該回來了。

令冬至沒想到的是,她迎來的不是沈墨軒,而是沈墨軒遇刺的訊息。

“你說什麼?沈墨軒遇刺?他如今如何了?有沒有危險?”冬至一下站起身,衝到三郎跟前兒,一把抓住三郎的胳膊,開口問道。

三郎隨即站起身,抬手拍了拍冬至的手背,開口道:“今兒個剛得到的訊息,世子在回京的途中,遭到了叛軍餘黨的刺殺,世子受傷了,至於傷重不重,我們也是不知曉。”

聽到他這般說,冬至不再耽擱,轉身便往裡屋走去。

“姐,你作甚?”三郎瞧著冬至那慌張的模樣,開口問道。

冬至腳步不停,應道:“我要過去找沈墨軒,他這人若是傷得輕倒也罷了,若是重了那可就完了!”

沈墨軒那個怪性子,只要昏迷了,便是不讓人近身,這個時候她只能趕過去了。

“你這個時候去也是來不及吧,從這兒到江東,就是騎馬也得一個月的功夫,你現在過去也沒用吶!”二郎幾步上前,攔住冬至。

江東那地兒竟是還有叛軍,且能刺殺了世子,那就是人多,這個時候冬至過去太危險了,江東可是一直不太平。

“我日夜兼程,半個月便是能到了,哥你讓開,今兒個無論如何我也得過去!”冬至對二郎表明了自個兒的態度之後,繼續往前走,二郎不讓步,冬至直接吩咐一旁站著的懶懶將二郎給拉到一邊兒。

她進了屋子之後,將自個兒要換洗的衣裳打包好了,又裝了些盤纏,轉身出了屋子,隨即讓懶懶去收拾她自個兒的。

沈墨軒有事兒都是硬扛著的,若不是極重,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傳過來這種訊息還不告知她,這隻能說明他如今已是顧不上這些了,這個時候可是最危險的,他身子原本就差,那毒還沒清乾淨,這個時候又受重傷,狀況這般危機,她如何還能呆在京城?

“冬至啊,江東現在危險,你一個女子過去可是極為危險的,若是遇上歹人了,或是有個好歹的,我們可如何與爹孃交代?”二郎勸說著冬至,此刻的他可是不想冬至去冒這個險。

“哥,姐既然放心不下世子,那便讓她去吧,多派幾個人跟著她便成了。”三郎瞧著冬至這模樣,知曉冬至是留不下來了,他轉頭勸說二郎。

冬至知曉二郎他們是憂心自個兒,她心思一轉,開口道:“哥,三郎,阿八我帶走,阿五留下來護著你們,這段日子你們就莫分開了。”

說完,冬至便是對著虛空隨意喊了一聲,阿八不知從何處出來,站在了屋子中間兒。

冬至吩咐他跟著自個兒一塊兒過去,阿八對她行了一禮領命。

見冬至帶著兩個人過去,二郎也是稍微安心了一些。

“姐,你換個裝扮吧。”三郎瞧了眼冬至的衣裙,提議道。

冬至瞧了眼自個兒的衣著,點了頭,轉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