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苦笑道:「那人只在太學行此術,外間都是偷師,所以無法指責。」

程先生點頭道:「某知道了,此次進京任職,此後和他相遇的機會多,某會勸誡……」

祝青起身告退,程先生把他送到門外,這時邊上有人喊道:「可是程顥嗎?」

程先生點頭,那人說道:「有你的書信,說是你兄弟的。」

程先生接過書信,然後摸了送信的錢給此人,這才笑道:「某剛來京城,此人定然是一路追來的,難啊!」

祝青躬身道:「如此某告辭。」

程顥點頭道:「去吧,你的文章某看過,極佳,若是不中才怪。」

祝青卻是又去了另一處。

「見過王公。」

王安石剛下衙回家,見他來了就笑道:「可用飯了嗎?」

「某才從程先生那邊來。」

「程顥?」

「是。」

王安石淡淡的道:「那年老夫見過你的文章,很是靈動,就用仲永之事來告誡,如今可懈怠嗎?」

祝青低頭道:「不敢,某一直在苦讀。」

「如此甚好。」

王安石做事的本領不錯,但說話的本事卻很糟糕,沒幾句話兩人之間竟然就冷場了。

「王公,某想請教當今的學風。」

王安石一怔,然後說道:「你說題海之法嗎?」

「是,不知王公如何看。」

王安石說道:「此術已然風行於天下,不可制。」

如今大宋的讀書人大多是題海大法的信徒,你若是要強行禁止也不靠譜,天下人一張嘴,能讓你裡外不是人。

可有識之士卻對這個現狀憂心忡忡,比如說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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