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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崖子每個月會來一次,一次一個晚上,教周子靈三個左右的法術。周子靈不斷的練習,差不多了,就去百草園試招。一時間只顧著練功,把煉丹的事情給忘記了。

一晃半年過去了。周子靈起早貪黑,幾乎不和其他人來往,專注於練功。也沒有誰跑到他住的地方來看他。冰玉對周子靈也是放任不管,也不許門下弟子隨意的跑過來打擾周子靈。一眾女修們自從看到冰玉和周子靈調笑後,也就都沒有這個打算,以免撞破了冰玉和周子靈的“好事”。

這一天,雲崖子又來了。看到周子靈的樣子,皺起了眉頭。周子靈滿面紅光,看上去是生龍活虎,可雲崖子知道有些不對勁。

雲崖子訓斥道:“你太急躁了。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的。從現在開始,我停止教你新的法術。等你把已經學會的十九個招數練的爐火純青之後再說。還有,我已經說過,最厲害的道術,也比不上最普通的道法。你先提高自己的修為吧!”

說完,雲崖子便拂袖而去。周子靈呆立著,有些反應不過來。緊接著,一股熱血衝上了頭頂,嘴裡流出黑血,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鐘聲響起,周子靈迷迷糊糊的醒來。嘀咕道:“今天要開會啊!”

便去洗了把臉,把自己整理了一下。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自己臉sè通紅,看上去不太對勁。周子靈沒有在意,以為只是在外面睡了一晚上,有些著涼。

來到落月堂,冰玉看到周子靈的樣子,叫道:“白雲子!你給我過來!”

周子靈連忙走過去,可是腳居然有些虛浮。差點一腳不穩,摔了跟頭。

冰玉頓時怒氣衝衝,罵道:“你最近都是怎麼了?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周子靈緩緩地拱手道:“弟子也不明白,弟子只是按照師尊說的,每天練功。可是昨晚師尊突然說不教我法術了。我在外面睡了一個晚上,可能是偶感風寒。還請……”

周子靈突然覺得又要暈倒,連忙忍住。狠狠地搖搖頭。冰玉心裡氣急,周子靈這是病糊塗了,居然把雲崖子晚上教他法術的事情說出來。可其他人不知道還有一個雲崖子在,本來就有人傳聞自己和周子靈是姘頭,周子靈這麼一說,這不等於是驗證了自己和他之間的醜事?

冰玉攥緊拳頭,再也忍不住怒氣,呵斥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退下吧!自己去找大夫治病。沒恢復過來,就不要回落月山了!”

周子靈還沒有清醒過來,只是點點頭,便轉過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冰玉一拍桌子,怒道:“散會!”

“哎呀!你們說,是不是師父採陽補yīn,把周子靈給抽乾了?”

“誰知道呢?反正也是他自作自受。給師父當爐鼎,估計他還在高興自己有豔福吧?”

“唉!這些男人啊。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被抽乾了陽氣,估計只有死路一條了。”

“是啊!是啊!現在師父也不要他了。他只能被拋屍荒野了。”

“沒有利用價值了嘛!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會是師父下一個目標吧!”

一眾女修議論紛紛,各自散去了。很快,周子靈被逐出師門的訊息滿大街都知道了。他和冰玉之間的醜事,也自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周子靈去找了大夫,大夫看了直搖頭。無奈道:“你走火入魔了!練功練過頭,yīn陽混亂,沒救了!”

“什麼叫沒救了?”周子靈立刻叫道:“你是不是也是……”

周子靈話沒說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大夫擺擺手,說道:“來人,把他丟出去吧。沒救了!沒救了!”

兩個小廝抬起周子靈,就把周子靈丟下了山。周子靈在山坡上一路滾下去。撞得七竅流血,終於緩過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