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什麼,張超群揀了些在重陽宮大展神威的故事添油加醋說了,聽得郭芙一雙閃亮亮的眸子充滿嚮往,偶爾一瞧他,便是暈生兩頰,又是害羞又是歡喜,只覺他越是神氣,自己便越是開心,不時有些武林中人經過,瞧了這一對金童玉女,都是暗暗稱讚,有的認識的,知道他們一個是郭大俠黃幫主的愛女,一個是全真教清淨散人的高足,雖見他們年紀小,仍是抱拳行禮,張超群也一一還禮,他人英俊,禮數周到,舉止氣度瀟灑,更是讓郭芙小蘿莉瞧得心蕩神搖,目眩神迷。

走出一段路去,郭芙忽然指著一株柳樹西首,道:“瞧,我媽又傳棒法去啦,我們也去瞧瞧。”

張超群見黃蓉和一個年老乞丐正向山坳中並肩走去,兩人手中都提著一根木棒,心中一動,道:“難道是打狗棒?”

郭芙雙目痴迷,道:“你也知道打狗棒法啊,過兒哥哥你真了不起。”

暈,別說是知道了,老叫花子還把打狗棒法傳了給我哩。

郭芙又道:“我媽媽說,打狗棒法是丐幫的鎮幫之寶,精妙無比,乃是天下兵刃中最厲害的武功,這些年來,我媽在丐幫也只掛個名兒。丐幫大大小小的事兒,一直就交給魯有腳長老辦著。我媽聽見丐幫中這許多嚕哩嚕唆的事兒就頭痛,她說何必老是這樣有名無實,不如叫魯長老做了幫主是正經。等到魯長老學會打狗棒法,我媽就正式傳位給他啦。我們也去瞧瞧吧!”

說著,伸出一隻軟軟的小手就來牽超群哥的手。

張超群被她小手一拉,登時心中一蕩,想到兩年前在桃花島上跟她擠在米缸裡的那一番旖旎,不由得小心肝兒怦怦地跳了幾下,郭芙卻是毫不在意,只覺正常之極,張超群不想去瞧,畢竟被人知道了不好,便說道:“還是不去吧?武林中的大忌,就是偷學別門派的武功。”

郭芙嫣然一笑,道:“這打狗棒法只傳幫主,不傳外人,別人自然是要避忌的,我爹爹媽媽卻喜歡你,沒事的。”

張超群心中忽然一跳,皺眉道:“只傳幫主的麼?那萬一有人也會打狗棒法,又怎麼算?”

郭芙笑道:“那怎麼可能?”

張超群心中卻是哇涼哇涼的,洪七公啊洪七公,你把打狗棒法傳給我,該不會是想要我當叫花子頭吧!我張超群的一世英名,豈不就此淪喪?這可萬萬不成,打死我也不在黃蓉面前使用打狗棒法了!

正在這時,遠處一人叫道:“張師弟,張師弟。”

張超群轉頭瞧去,只見尹志平一身藍衫儒服,翩翩地走來,滿面春風,倒也神采奕奕,張超群眉頭一皺,也堆起一臉的笑容來,迎了上前。尹志平昨日在英雄宴會上見到張超群時,心中便立刻想起那位古墓派小龍女的師弟來,當日他答應幫自己約了小龍女賞月的,可後頭,他等了半夜,竟是沒等到,心中懊惱無比,只覺這位清淨散人的弟子怎麼有些和那人外形相似,當日超群哥蒙著臉,他也不敢肯定,後來一想,這也不大可能,一個是古墓派的,一個是本派的,武功路數便是完全不同,要假裝也裝不來,便不再懷疑。

郭芙見了張超群的臉上的笑容,低聲嘟噥道:“過兒哥哥,你笑得好假哦。”

張超群忍俊不禁,笑道:“你乖乖的聽話,別亂說話。”

尹志平的一雙色眼忽而在郭芙身上轉悠,忽而又瞧向張超群,張超群眉頭大皺,乾咳了兩聲,尹志平正驚歎著郭芙小蘿莉的美貌,忙回過神來,道:“張師弟,清淨散人她老人家令我來找你,請你去一趟呢。”

難道是師父多日沒跟我快樂叉叉,等不及要白日宣“吟”麼?

“有勞尹師兄了,請前面帶路。”

轉頭又向郭芙道:“芙兒,你先去找郭伯母玩兒,我見了師父就來找你好不好?”

郭芙厭惡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