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這樣啊。”紫潾若有所思。

長留山的仙劍大會歷來都是盛大的賽事,因為涉及到其他多門派選送的弟子參與,大會的最後一天各派也會派得力門下挑戰別派,以張顯自己的實力。仙劍大會正式開始的前一天,有些積極的掌門就已經到了長留山,正式大會開始的那天,白子畫要早些走與各掌門寒暄過後再去賽場,早早的花千骨就給白子畫穿戴整齊,給他穿上了淡藍色金絲暗紋的廣袖長袍,外搭淺金色紗衣。

清流突然在門口求見,說是各派掌門已經到齊,閣老和儒尊派他來請尊上。白子畫向門外走去,花千骨痴迷的看著如神邸一樣的白子畫,竟然有點恍惚,他的身後是初升的朝陽和被染成金色的層層雲海,他頭戴銀絲高冠,淡金色的禮服配上那張玉雕般的臉和猶如黑寶石般璀璨的雙目,全身散發著一種聖潔而不容褻瀆的美。募然想起自己幾乎每晚都“褻瀆”他,花千骨心中暗道罪過,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行禮:“弟子恭送尊上。”

走在前面的清流和白子畫都詫異的回過頭來,在私下裡清流見的最多的是花千骨扯著白子畫的袖子撒嬌,何曾見過她給尊上行禮?還是這種跪拜大禮,明明就是夫妻兩打情罵俏好不好?他使勁繃著臉,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好在用手捂著嘴沒敢笑出聲。白子畫面無表情的轉回身示意清流繼續走,卻在揹著的手中暗自施了法,推出一股柔和的氣流托起了花千骨,順勢還隔空輕拍了她臉一下。花千骨摸著臉望著他飛去的背影,嘿然一笑,憨態畢露。

穿著藕粉色弟子服的花千骨和其他弟子們集合站在賽場臺下,法壇上先上來就坐的是各大門派的掌門,雲隱也按時到了。花千骨聽聞雲隱新收了一個年齡比較小的入室弟子,而且和他長得有些相像,甚至外界傳聞這個弟子可能是他的私生子,這種傳聞花千骨當然不信,不過她對這個新弟子還是挺好奇的,想見見他,左看右看卻沒見到。“雙尊駕到——”桃翁聲若洪鐘的喊著,只見白子畫和笙簫默緩步走了過來,落座在法壇的尊位之上,花千骨暗道:“那天那個容兒怎麼形容來著,嗯,對了‘清風襲香,步步生蓮’,就是這樣。”白子畫清冷的目光掃視了一週,找到她,目光突然變得溫暖,垂下長睫,唇角微勾。

第一場比試,是最新晉弟子們之間的比試,幾十個新弟子們都已經坐在法壇側面了,突然桃翁一揮手,執事弟子們排隊而來,每人發了紙筆硯墨。大家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桃翁清了清嗓子說道:“考慮到新晉弟子或者是來自各大門派,或者來自凡間江湖,甚至是山野鄉村,來長留修習了一段時間後心境會變化的比較大,為檢測他們是否還適於繼續留在長留修仙,我們從今次起,對新晉弟子都要增加文試題,文試合格者才有資格進入仙劍大會的比試。”下面弟子和臺上其他人都悄聲議論起來。桃翁又清了清嗓子道:“請大家寫上名字,題目只有三道,也很簡單。”

“第一道題:如果你下山歷練途中,遇到凡人倒在路邊,經過診脈發現他是被毒蛇咬傷,目前雖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如果放任不管此人最終會毒發身亡,你會怎麼做?

第一個答案:反正他現在未死,又不是我害的他,與我無干,放任不理他

第二個答案:不施救會死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會用法術救治此人

第三個答案:既然目前沒有性命之憂,就抓緊時間尋找普通的救人方法,找草藥或是找附近的大夫進行救治,若實在找不到普通辦法再考慮用法術救人。這幾個答案,你們只選擇一個你會做的做法,寫數字一二三即可。”

過了一會兒,桃翁繼續:“第二道題:如果你閒時外出時路遇七殺殿的妖魔小怪在酒館喝酒,你自知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制服並殺死這個小妖,你會怎麼做?

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