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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當然,他對左依夏的排斥不會外露,人前他的風度與作風,向來以沉穩內斂著稱。
“辛苦你了。”任以秦笑了一下,“喝杯酒,當我慰問你的。”
說著把杯子倒滿,遞到她面前。
左依夏美滋滋地接過來,“謝謝,以秦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說完在任以秦臉上親了一口,留下個大大的唇印。
任以秦雖然經常在女人堆裡面滾,但他不喜歡女人的化妝品,逢場作戲的,他懶得理會也就算了,但現在,他實在沒心情去容忍,所以當即把左依夏從自己腿上推開,也不管她是不是會跌在地上,直接抄起紙巾擦臉。
左依夏被他這麼一推,滾在地上,杯子裡的酒撒了一身,酒杯也摔出老遠。
在場的人,包括呂錦成這個跟了任以秦多年的老部下都覺得分外驚詫。
任以秦只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口紅的顏色實在讓人討厭。”
左依夏一聽任以秦同意見自己,特意化妝,花了大把的票子買了高檔彩妝,精心塗抹了一個多小時。這次化妝她可謂用盡心思,擦了上,上了擦。
可最後卻換來任以秦這樣的評價,要說她心裡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到了這地步,她心裡要還是沒有怨言,那麼,她就強大到非人境界了。
她心底的恨,想火山下的熔岩一樣滾動,想找到突破口,但她的理智又在告訴她,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前功盡棄。
忍字心頭一把刀,她的心頭就有這樣一把刀,但她居然還是咬牙忍了下來,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眉順眼地站在任以秦身邊道歉,“以秦,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討厭這個顏色,我立刻去洗掉。”
正文 二十七章 於時苒是禍害
任以秦擰眉,連眼皮都不抬,他厭惡左依夏那副可憐又怯懦的樣子,儘管他很清楚,左依夏的樣子其實是裝出來的。( ;)
左依夏走開之後,柳羅夜才開口,“你還是小心點這女人,這種女人會為了達到目的漆身吞炭,一旦她抓住了時機,發動攻擊的時候,只怕會給敵人造成致命傷。以秦你玩的有點兒過火了。”
任以秦深知柳羅夜說的沒錯,但還是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左依夏找到衛生間放開水龍頭,一個勁兒地搓臉,眼淚浸泡在水中,誰也看不出她在哭。就連喉嚨裡的哽咽,也被她死死悶在肚子裡。
再抬頭,她依然是那個左依夏,可以楚楚可憐,也可以囂張跋扈,就像一條歹毒的變色龍,只要為了自己的利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忍耐的。
卸妝離開,卻看見樓上下來的於時苒,那一刻,她眼底似乎被楔進了釘子,刺得她想瘋狂地撲過去,把於時苒撕成碎片!
哪裡都有她,哪裡都有!
她恨的發抖。
於時苒也看見了左依夏,左依夏的出現讓於時苒也大吃一驚。
上次在住宿,把她狠狠揍了一頓後,就沒有見過她了,看她閒雜榮光滿面的,身上的傷應該好了吧?不過於時苒覺得能在這裡遇見左依夏真是冤家路窄啊!
“真巧,沒想到,哪兒都能遇見你!於時苒,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面對左依夏的咬牙切齒,於時苒只是冷淡地一笑,“我們彼此彼此。”
說著從樓梯上下來,“左小姐,我不想追究過去的什麼,遇見你是我命不好,相信你是我有眼無珠。我能淪落這步田地,都是你在身後給我火上澆油,儘管這樣我也懶得跟你這種人追究,我只希望我們從此往後,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
左依夏一聽,露出諷刺的笑容,說話也變得更加尖刻,“井水不犯河水嗎?我呸!於時苒,你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