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琪擔憂的看了看安好,又看了看莫懷遠,莫懷遠給了她一記安心的目光,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走了。莫安琪這才拿起手袋離開,臨出門之前,於心不忍祈禱,安好,你自求多福吧。

高腳杯硬是被她當成茶杯使,一杯接一杯牛飲一樣,哪裡有半點優雅的模樣。

只是酒勁隱隱上來,燭光下有人面若桃花,雙頰飛霞,看起來讓人頗為心動。

“安老師酒量不錯。”莫懷遠按住她又要取酒的手,從她手底下拿起酒瓶,緩緩給自己倒上,“可像你這樣喝,可是真糟蹋安琪點的酒了。”

安好眯著眼睛打量他,可能是因為光線不好,她看了好久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總覺得眼前似蒙了層紗,看什麼都不真切。

“是不是我坐的離你太遠,影響了你的視覺?”莫懷遠說完便端起杯,直直繞到安好的位置上,沙發很寬敞,坐兩個人綽綽有餘。

“你坐我旁邊做什麼?”沙發突然一陷,安好警覺的朝沙發裡縮。

“陪你喝酒呀,你覺得我想做什麼?”正經慣的男人無賴起來更可怕,莫懷遠壞笑的盯著全身戒備的安好,心底止不住好笑,剛才她噎得楚妍喘不過氣來那股狠勁,怎麼這麼快就消散了。

“莫懷遠,你警告你別惹我,心情不好的女人還喝了酒,發起酒瘋了可是很嚇人的。”安好一本正經的提醒道,“莫安琪那小妮子真不是東西,沒事總拿我消遣,我再也不管她了。”拍著桌子扯著嗓子就差粗著脖子指天發誓,來證明自己此刻的決心有多強大。

“其實,我有個法子可以讓莫安琪乖乖聽話。”莫懷遠忍住笑意,獻寶一樣湊臉過去,她髮絲上淡淡的洗髮水香飄到鼻尖,縈繞不散。

“什麼辦法?”安好一扭頭,正對上莫懷遠的臉,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聞。

似驚濤拍在心海,莫懷遠只覺得心口激起一串漣漪,酥酥麻麻從未有過的體現。嬌豔的薄唇閃著瑩潤的光,他想也沒想,低頭一口含住。

“唔……”安好瞪大眼睛直想往後縮,呼吸不上來,缺氧,再加上酒精所致,腦子裡跟攪醬糊一樣,稀裡糊塗的轉不動了。

她喝的不少,他卻一點也沒沾,所以,此時此刻他在做什麼,心底是一清二楚。察覺她想躲,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直直鎖進懷裡。齒間溢滿她嘴裡紅酒的滋味,他舌尖似火,她唇齒冰涼,他就一點點加重力道,想將她捂暖。

他的吻技很好,隨著他強勢的攻城擄地,絞著她的舌生生的疼,安好才驚覺自己非旦沒推開他,居然開始慢慢享受差一點就要回應。

這個發現讓她心底一咯噔,腦子頓時清明起來,她撐著手臂拼勁全力推開面前的人,抓起手袋拔腿就逃。

才走兩步,手臂就被狠狠扯住,“去哪?”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莫懷遠,你個衣冠禽獸。”安好掄起包劈頭就砸了過去,剛才到底怎麼了,她居然,居然……完了,沒臉見人,這個死男人肯定感覺到她的反應。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酒後亂性?她怎麼變得這麼隨便了。

莫懷遠可不願意被動挨打,一把捏住她的手臂,稍一用力,安好就眉心一擰,手裡的包包啪的一聲落了地。下一秒,她被扣進個厚實的胸膛。

“齊楚舸是誰?對你影響這麼大,才喝幾杯就亂髮酒瘋。”莫懷遠用力圈住懷裡的人,好像怕一鬆手,那人就會逃之夭夭。身體貼的密實,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熨貼在一起。

“你放開我!”安好聲音凌厲。

“可以,你不能逃。”莫懷遠談著條件。

“誰說我要逃。”安好昂頭,氣勢洶洶。面前的男人很高,她抬頭就看見他的下巴,緊接著是唇,不得不說,那唇線條分明,有那麼一點點性感,難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