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並不是什麼重點。關鍵是這個傢伙是個爛賭鬼。每次拿到冒險地酬勞總是要連續地豪賭,不輸到毛幹爪淨是絕對不會再出去冒險地。也正是因為如此,他至今打著單飛,沒有參加任何冒險隊。不過作為嚮導和遊俠他的實力卻被各方所公認,只要一出任務總是會被人接納,而且職業操守上也沒有任何地瑕疵!”

“有操守的賭鬼?還真是新鮮!”高猛搖頭苦笑,這個世界還真是什麼事都有。“看來你是沒有得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同樣如你們所見,他……還有賭本就不會動!”文裘憤然地用手猛然捶了一下桌子,十分生氣地說道:“上次他的任務是個尋找什麼材料的工作,是什麼魔核還是草什麼的,具體的我記不得了,總之是得了一大筆錢的樣子。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之前的好幾個接觸他的人才被推掉的,大量的高階冒險者陸續離開,他的手氣也連續好了起來。我現在真是恨那一桌的其他幾個笨蛋,怎麼就長了一副凱子的樣子呢?”

開始還想抱怨幾句,當時聽了解釋後我才明白,沒有成功也不能怨文裘。把一個賭鬼從賭桌邊拖開,把一個酒鬼從酒桌邊拖開,這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不但一種堅韌

勇氣,同樣也需要非常巧妙的方法。

至少我是沒有這種能力的,甚至看見這種爛賭鬼或者爛酒鬼就會頭疼,總不見得牛不喝水強按頭吧?

“要不然我們先回去,以安卡傑諾大師的威望或許會有辦法!”我的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然後無可奈何地問到。

“我也覺得只有先這樣了,我們走吧!”文裘好像之前就是這個打算,因而沒有任何考慮就站了起來。

“等一等!”高猛雖然也站了起來,但是卻伸手拉住了我們兩個。“事情也許還有一些轉機,我們到那邊去看看!”

“莫不是你有什麼辦法?”我懷疑地看了看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據我所知他並沒有賭博這一方面的天才,無論麻將還是鬥地主、扎金花,他都幾乎沒有贏過。

“一切皆有可能,我們先看看再說!”高猛並沒有回答我們的好奇心,神秘的一笑向那邊走去。

我是莫名奇妙,文裘困惑地揉揉鼻子,只能一頭霧水地跟了上去。

我們靠近了桌子才現,和雪精靈遊俠飛雪在一起聚賭的,是兩個劍士、一個矮人戰士、一個儒盜賊,再加上一個神官。不過我們已經不覺得如何驚訝了,既然精靈可以沉迷於賭博,那麼神官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其實說是還在聚賭也不準確,因為那兩個劍士和矮人戰士看樣子已經輸光了,只是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那兩個劍士雖然也是五大三粗,但是反應倒還好,只不過是愁眉苦臉而已。矮人戰士卻已經開始了嘟嘟囔囔,並把鬱悶都洩在了一杯杯的麥酒上,照這個趨勢一會兒還極有可能酒瘋。

“照眼下的情況也沒什麼懸念了,不如我做莊你們把手裡的錢全都拿下來!”飛雪得意地斜靠在桌邊,用手指在面前的一堆銀幣裡來回划動著,出了一陣嘩啦啦的悅耳聲音。

我和幾個精靈與半精靈也接觸過,感覺這個名叫飛雪的男性精靈歲數應該也不大,如果雪精靈在這方面和別的精靈沒有太大差別的話,應該就在相當於人類的二十歲左右。可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的精靈,怎麼就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呢?

“好吧!”儒盜賊艱難地點了點頭,伸手將面前的三十幾個羅克納推了出去。他充滿留戀地看了一眼,又目光復雜地盯向了飛雪。

五十多歲的神官已經開始了禿頂,此刻他光可鑑人的腦門上全是汗珠,顫抖的手指依次將銀幣一枚一枚向前推了過去,一共12克納。

“那麼按照慣例,就還由你先來吧!”飛雪帶著那種贏家的標準微笑,將鶻盅遞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