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或許我真的是應該好好反思一下!

絲佳面對著聲勢驚人的攻擊,反應只能用“閒庭信步”和“遊刃有餘”來形容,任意揮灑著手中的巨劍很容易地就擋開了那呼嘯而來的鐵棒。在閃爍的藍色劍芒面前,附著在鐵棒上的黃色鬥氣就像是張牙舞爪的雪獅子遇到了火焰,洶洶勢焰不過是化作了在空氣中嫋嫋飄散的輕煙。

河馬戰士的動作雖然沒有明顯地減緩,可那氣勢卻顯然是弱了下去,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也變得有些有氣無力。一對本就不大的眼睛總是強撐著,自然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更何況是那汗水還總是往那裡面灌著。

眼下的這頭“河馬”真是毫不誇張的揮汗如雨,配上他雙手握住鐵棒一下一下下砸的姿勢,令人不禁產生出一絲異樣的聯想。河馬……總是和馬有些聯絡的,應該也是會耕地的吧?

一對巨獸的戰依舊吸引著大多數觀眾的目標,但是卻至今沒有結束的趨勢,一般所謂限制僵持戰時間長短最主要的因素就是消耗,一旦消耗乾淨自然也就結束了。但眼下這兩頭亞龍獸都在不斷的得到著補充,那麼戰鬥就有極為充份的理由繼續下去,除非介入某些意外的因素。

我又偷偷地向著羅威納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他的城府太深還是我的眼界太淺,並沒有看出任何蛛絲馬跡的線索。

在今天之前比賽裡,郝絲佳沒有殺死過任何一個對手,就是有數的兩次出手傷人,也是在無意之間或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當然這也得益於她聖階的實力,別人即便是想著樣做也未必具備這樣的資格。

這就好比一個練過武的壯漢對一個學齡前兒童,除非對上一把手槍,不然的話可以隨意的處置!

“!”絲佳一拳打在了河馬戰士的胸前,瞬間那巨大的身軀就飛了起來,有如是被一輛迎面疾馳而來的載重卡車撞上,向後飛出了六七丈遠才算落下。

威納那黑鐵皮一樣的臉色終於有所動容,向前踏出幾步似乎是想要將他扶起來。也許這位獅族親王也並非像我之前想得那般齷齪,至少比蒙天生的血性還是在他的身上佔據著上風。

神的海倫娜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似這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態度就像是一個純粹的局外人。

沒有等羅威納靠得很近河馬戰士就自己站了起來,雖然樣子確實非常的狼狽,但是卻並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勢。這樣的力量作用在一般人身上或許即便不是毀滅性的,但也足以造成永久性傷殘,但對於一個大師級戰士又是皮糙肉厚的河馬族比蒙,只能說郝絲佳的手下還是非常有分寸的。

河馬戰士重新拿起了那根鐵棒,不知道之前已經消耗掉了多少體力,總之他的手臂以致全身都在進行著微微的顫抖。這回鐵棒上騰起的鬥氣已經變得若有若無,招式上的緩慢與無力已經讓任何外行人也能夠看出個明白來。

這樣的行為用褒義詞形容是不棄不捨,而用貶義詞來講就是沒臉沒皮,究竟該怎麼個人的出點,但不管針對個人如何來形容,起碼作為獅族選手一方的整體實在是太丟臉了。

“啊”安妮麗絲抬起一隻纖秀的小手半擋住了嘴巴,眯起眼睛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哈欠。“不要在逗這個傢伙玩兒了,又沒什麼意思!”她這樣說到。

之前郝絲佳有沒有耍笑的意思我並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拿出的實力連五分之一都不到。經過安妮麗絲這句話是不是完全認真了起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戰鬥的程序與頻率明顯是變得不一樣了。

“嘭!”又是一聲河馬戰士被向後擊飛了出去,這次更勝前次居然在半空中連著翻了四五個跟頭。

這個夯貨如此地沒有眼色,看來也只有讓他徹底歇下來才能結束這場鬧劇。絲佳收劍入鞘摩拳擦掌地大步向前,她總還是不忍心卸下些什麼零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