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高猛說到。

“感謝您的抬愛,沒想到您居然這麼看得起我!”他衝著我苦笑了一下,隨即又揉了揉僵硬的面部。

我自然是知道這樣的結果,既然原本只有萬分之一地希望,現在自然不會過於的失望。不過在這方面我更加是不在行。他都看不出來我自然是可以更加不負責任。

“你不是向來外語大拿,而且總是喜歡研究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嗎?這麼點兒事就難住了?”我調笑著也席地坐了下來,這麼站了這麼半天並且幹了這麼多力氣活兒,我的腿早就麻了。

地上全是半尺厚的積雪,這麼坐下去自然是很溼,但是我們身上穿的是在珊瑚港為這次旅行特意買下的獸皮襖,這些基本的防水功能還是有的。

“要是真有這個本事我就直接上中科院考古研究所了,還在中學費什麼勁兒!”他也一**坐在了我的身邊,看著那塊浮動不已地方尖碑一腦門子官司。“就是在地球上那些沒有被破解的文字也不下兩三百種,這異界裡就更不用說了。你當這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哪?且不說多少著名的專家窮其一生也未必破解得了一種文字,就算是好不容易破解出來了,還不知道要被質疑、論證幾輩子人呢!”

我勉強地苦笑了一下,因為樂趣他在這方面比我的知識要淵博很多,如今既然連他都這麼說。那看來真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這不簡直是坑人嗎!”文裘的腳看來終於是活動開了。又開始圍著方尖碑轉了起來。“沒事留下這麼一種稀奇古怪的文字,除了讓人頭疼還能有什麼作用?要是這個世界也出個秦始皇什麼的。來上一個書同文車同軌,這不一切都簡單了嗎!”

“正是因為有了秦始皇這樣的人,才會有這麼多文字現在讓人認不出來!”高猛的眼睛又盯上那座石碑,居然是有著幾分欣喜。“和現今留存下來地文明相比,湮滅在歷史長河中的要遠遠多得多,好在秦始皇只有兩千多年,不然那六國的文字現在也沒人認識了。好在還有那麼多的碑林石刻,不然真是文明的災難哪!話又說回來了,你不是一直在練古書法嗎?就看不出什麼玄機?”

高猛總是喜歡這些奇奇怪怪地東西,真不知道他地腦子是怎麼長得,在我想來無論那些怎樣高雅的興致,也只能是在與生存無關地時候才能現出品位。過去看過一些王維和陶淵明的詩,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他們一年四季必須每天干八個時辰農活兒還只能以薄粥果腹,還能有心情寫那些詩嗎?

我們現在就是這樣一個處境,這些文字真正成了攔路的迷題,如果有朝一日你穿越成了迷宮裡的老鼠,估計也就能體會我們此刻的心情了!

不過高猛的話卻使我心中有靈光一閃的感覺,可在要抓住時卻又熄滅了。我用手在額頭上敲了敲,努力想把它重新抓出來,可究竟在哪兒呢?

“想不朽的人名字比屍體腐爛得更早!”文裘大聲地念了一句現在基本已經沒人記得的詩句,可是配上臉上那表情只能是讓人覺得滑稽。“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把名字刻在石頭上,除了給以後的人不斷地添麻煩,難到還能有什麼其它的作用?尤其是這些什麼也看不出來的鬼畫符,要是真能像泰山摩崖石刻那樣對書法有所貢獻……”

“泰山?”我腦中的那道靈光又亮了起來,但是這回在消失之前就被我牢牢地抓在了手裡,就是泰山摩崖石刻。

我一下子竄了起來,重又撲到了那座石碑上,圍著文字下面那些古怪的圖案一個個找了起來。

“喂,你怎麼啦?”文裘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到,但是我並沒有理他。

“是不是有什麼現了?”高猛也站了起來,走過來我的身後。

“是不是受什麼刺激瘋掉了?”文裘滿嘴裡鬼扯著說到。

我沒有理他們顛三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