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比賽的話,正一派倒是贏了一場,只是不太光彩。

走出正一派,各門各派的弟子各奔東西,楚茯苓也帶著門下弟子回到別墅群,交代他們好生歇歇,說了兩句鼓舞的話;便將他們丟給了八個長老,隨即,帶著四個小子回了房間。

楚茯苓往床上一撲,一動不動,在正一派的道場上坐了一天,渾身都僵硬了;這會兒躺在床上,正是舒服的時候,想動才有鬼了。

四個小子對視一眼,也爬到床上,躺倒他們媽媽和師傅身邊;賴在她的身旁蹭蹭的蹭著。

左秦川雙眸微眯,冷酷一笑,走上前,將四個臭小子丟下床,“給老子滾,該回哪兒回哪兒。”

四個小子坐在地上,仰頭望著他。

“爸爸,我們是你親生的吧?虎毒不食子嗷。”二娃那張嫩嫩的小臉,著實讓人想捏他兩把。

左秦川蹲下身來,果真付出行動來,在他那粉嫩嫩的小臉蛋兒上來來回回蹂躪,“你們不是老子親生的,老子養你們做什麼?老子又沒打你們,沒有剋扣你們的衣食住行,更加沒有殺你們,怎麼就虎毒食子了?”

二娃啞口無言,癟癟嘴,從地上爬起來;蹬蹬蹬的跑到床邊,拉了媽媽的小腿,“媽媽,爸爸欺負我,不讓我在這裡陪你;爸爸是壞蛋,媽媽你教訓爸爸。”

左秦川氣結,提著他的領子,就往門外走,“滾犢子,你媽媽累了,你還去找你媽媽告狀。”將其丟到門外,回頭對另外三個小子道:“你們也給老子出去。”

“哦。”三個小子見媽媽和師傅不幫他們,便摸摸鼻子,灰溜溜的出了房間。

左秦川關上房門,坐到床邊,為她褪下高跟鞋;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腳掌上一下又一下的按摩著。

楚茯苓呻吟一聲,舒服的翻身,將雙腿放到他的大腿上,“秦川,你對孩子們這麼兇,就不怕他們記恨你呀?”

“幾個臭小子,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他們若是為了這事兒記恨我;為夫還不如早早把他們掐死,免得以後氣死我們。”左秦川不屑的動動嘴,心下發狠,“他們要真是這樣,就是他們長大了,也得把他們扼殺了。”

楚茯苓頗為同意,孩子不能溺愛;她愛孩子,卻不會在原則問題上縱容他們。

所以,在左秦川和孩子們交手的時候,她從來不會主動偏幫任何一方;若是做為一個旁觀者,男子漢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腳底的穴位被按摩的痛並快樂著,楚茯苓皺著眉,漸漸睡了過去。

左秦川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抬頭一看,不由一笑;彎腰為她褪下衣衫,抱她進入浴室。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左秦川收拾好彼此,晚餐都沒用,便睡了過去。

四個小子情緒低落的在他們門外站了半響,方才下樓;來到大廳沙發上坐下,仍然垂著小腦袋,“傅浪哥哥,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了?”

“不是,師傅最喜歡我們了;可是,旖滇弟弟不該和媽媽告狀,咱們男子漢的事情,應該用男子漢的方法來解決。”傅浪眯著眼,一本正經的說著。

二娃呆呆的‘唔’了一聲,“那怎麼辦?媽媽是不是討厭我了?”難怪媽媽不幫他了,原來是這樣;他以後再也不告狀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不會,師傅只是不想管而已,以後可別告狀了。”傅浪神情奄奄的,這個小人精,雖然將事情想的透徹;人還是太小了,很容易被情緒所影響。

“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告狀了。”二娃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說著:“爸爸太壞了,明明知道媽媽不喜歡告狀的孩子,還讓我說了之後,才把我擰出來。”

大娃敲了他的頭一下,“那能怪誰?怪你笨,爸爸一向喜歡坑人玩;就你那單純的豆腐渣腦子,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