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許笑意,指腹輕撫著她那紅潤的唇瓣。

這是秀恩愛的節奏?楚茯苓紅唇微勾,璀璨的笑靨,讓他陰鷙的目光有了些許變化。

“成何體統!”馬廷坊毫無預兆的一拍桌案,沉聲一吼。

輕撫著她紅潤的指腹頓了頓,左秦川輕佻眼瞼,眸色比之馬廷坊更加陰沉可怕;畢竟左秦川在黑道上殺人無數,比之馬廷坊的戾氣和煞氣多的不是一點半點。

馬廷坊身後的眾多徒子徒孫見此情景,紛紛怒視左秦川,左秦川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這是輕視他們?眾多徒子徒孫腦中都閃過同一個念頭,卻因有傅博潤這個掌門祖師在,他們敢怒而不敢言。

大堂內的氣氛,前所未有的沉默與緊繃,唯有左秦川美人在抱,未放在心上。

左秦川和楚茯苓都不接話,馬廷坊頓時有些下不來臺,只能望著那交疊而坐的二人乾瞪眼。

這種氛圍維持了十分鐘,直到一道歡快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種氛圍。“老大,大嫂,我們來了;喲喲喲,還這麼多人吶!”

一眾弟子的目光都被祁子坤吸引了去,多是對他抱以鄙夷之色。

祁子坤好奇的看著天星門,天星門雖不是什麼禁地,卻也不是任人來去自如的地方;他們也就在遠處看過幾回,這一次踏進天星門,一路進到第四進院子,他都感覺此處的空氣要新鮮許多。

孟相君緊隨其後,面容帶笑,手中拿著牛皮袋子;走到左秦川身前,將袋子交到放到他身側的小桌上。“老大,大嫂,證據都帶來了。”

祁子坤二人站在大堂中央,恭恭敬敬的朝傅博潤問好:“傅老爺子,您好。”

傅博潤慈愛一笑,點點頭,“辛苦你們跑這一趟,坐!”隨意抬手,示意他們入座。

“不辛苦,不辛苦。”祁子坤連連搖頭,與孟相君坐到了左秦川下手的位置。

左秦川拿起小桌上的牛皮袋子,牽起楚茯苓的手,將牛皮袋子交到了她的手中。

楚茯苓望著手中的牛皮袋子,心頭蔓延著從未有過的熱度,他居然這般瞭解她;他真的做到了尊重她。

“去吧!”左秦川為她理了理寬鬆的練功服,將她放在地上。

楚茯苓默默點頭,手中拿著牛皮袋子走到師傅身前,雙手呈上。

傅博潤伸手拿起開啟,取出裡面的照片及資料資料,還有一些比對的資料;以及馬千九和袁璣在外會見一沙曼的種種材料。“茯苓,去為師書房,將書案下方的小盒子拿來。”

“是,師傅。”楚茯苓得令走出大堂,左秦川緊隨其後。

來到第五進院子,楚茯苓停下了腳步,轉身朝他招了招手;然而,這一次左秦川沒有乖乖上前,而是用他深邃的雙眸緊緊盯著她。

楚茯苓走上前,雙手環抱著他的勁腰,久久不曾放開。直到左秦川緩緩抬起手,回應她,將她抱在懷裡,方才說道:“左秦川,我沒想離開你,真的。”

“可你離開了,沒和我說。”左秦川冷冷的陳述著,鷹眸深沉幽暗,一瞬不瞬的盯著前方,沒有看她。

楚茯苓黑了臉,抱著他的手緊了緊,這臭男人給他臺階下還端上了,“左秦川,你可別得寸進尺;把我惹急了,還就不伺候了。”此話一出,抱著她的手暮然加重了力道,“我伺候你。”

楚茯苓好氣又好笑的在他胸前蹭了蹭,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紅唇輕勾,笑了笑。“那你可把我伺候好了。”嘖嘖,男人就是不能慣著。

“好,不過,你不能再離開我;否則,我會傾盡所有將你困在我身邊,讓你一輩子都只能在我左秦川的床上度過。”左秦川毫不猶豫的應下,卻帶著威脅之意。

尼瑪,要不要這麼無恥?

楚茯苓氣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