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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點了點她的頭。
任雨煙笑了,覺得這個人真是可笑。想要她的心,怕是妄想了。
“沒有可能麼?放心,相信朝夕相處下去,你會心甘情願的交付你的身心,而在我得到之後,我會…呵呵!”慕良辰笑得殘暴,沒有一絲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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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們沒有激情,唉!弄得嶽嶽也沒什麼熱情了!鬱悶噢!
動動手指很難麼!表要這麼殘忍,各種票票都飛來吧!不介意被砸死啦!?
☆、第三十一章 生別離
? 任雨煙不知道該怎樣和肖家說,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說,肖家人是不會放她走的。她才十七歲,這麼小就失去了父母。現在還要遠離他們,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怎麼辦?怎麼辦?她是不是也應該跳江,結束這無休無止的煩惱與苦悶。她活著的意義到底在哪裡呢?
對著這滿滿一江水,曾經在這裡,父母相擁著奮力跳下,置她於不管不顧。那時,她就被世界拋棄了不是嗎?有時她會冷笑,覺得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笑話。死有何懼呢?她不過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而已。可是今天,魔鬼慕良辰竟然嘲笑她,為什麼不好好調查一下她父母的死因?有意無意的提醒,讓她忽然又覺得有了理由繼續苟活。她父母的死那麼倉促突然,她是有疑惑的。可是之後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加上公安機關已經定性,認為是不堪重壓選擇自殺。她也就沒有再去追查。可慕良辰笑得那麼詭異,好像分明知道些什麼。這讓她心中的疑團再次被放大,她忽然覺得她不能這樣潦草的結束自己,不能說有仇必報,但弄清真相,將壞人繩之於法還是有必要的。而慕良辰似乎知道一些線索,怎麼辦?潛伏在他身邊,更容易打探嗎?好複雜,好混亂。任雨煙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覺得裡面已經成了一團漿糊,覺得頭痛欲裂。
剛才還是炎炎烈日,一轉眼卻又烏雲密佈了。天氣的無常如人生的無常一樣,你總是不知道下一秒會怎樣。當豆大的雨滴砸在任雨煙臉上的時候,她才從胡思亂想中驚醒。急忙跑到江邊的亭子裡躲雨。看那紛紛揚揚的雨落在江面上,瞬間消失於無形。忽然感嘆這雨滴於江水,如同自己於這紛擾的世界一樣。渺小、無足輕重、可有可無。呵!任雨煙,難道你以為你是世界的中心嗎?
“老闆,任小姐只是在江邊散心。”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在車裡隱蔽的打著電話。
慕良辰“嗯”了一聲作為回答,剛才她那絕望的眼神讓他的心刺痛了一下,無能為力的感覺如同他少時一樣。但是他知道,她不會去尋短見,因為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在沒有獲得真相以前,不會這麼草率的結束自己的性命。慕良辰立在窗前,看雨滴順著玻璃窗滑落,笑得深沉。
任雨煙只留下了兩封信,一封給肖家父母,一封給肖凌。出門的時候,她還微笑著說出去和同學逛逛。肖母根本沒看出來她是要離開的樣子,只是背了一個小揹包。哪像是告別?
肖凌回家看到桌子上的信時就懵了。他發瘋似的奔跑,為什麼早晨不等她起來就要去運動?為什麼要離開?世界這麼大,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該怎麼活?他不敢想,眼淚爬在臉上,視線模糊。
給父親打電話,可是報失蹤得24小時以上。怎麼辦?怎麼辦?跑到PUB的時候,還心存最後一絲希望。也許章一文應該知道。章一文不在,去使館辦事去了。
又一陣風似的衝到集團酒店。慕總兄妹已經登機了,沒有告知有哪些同行的人。
肖凌跑得累到吐了,他何曾這樣尋一個人。任雨煙,是專門來人間考驗他的,是嗎?“雨煙,雨煙,你在哪裡?”肖凌躺在地上,輕聲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