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煙唇角漾起一抹笑,手輕輕按在小腹上,“是啊!沒辦法,你哥太喜歡小孩了,他也不管是誰的,反正就要我給他生。唉!盛情難卻!”

“他現在是一葉障目!你這樣的騷~貨根本就不配給我們慕家傳宗接代!”慕斯恨得牙癢癢。

“喲!慕小姐的嘴裡也吐髒字啊!這你要問你哥了,是他不怕戴綠帽子還是經不住我的騷~擾!哈!”任雨煙和慕斯就這樣堵在去二樓的臺階處,下面的僕人們沒有人敢吱聲,這兩位女菩薩誰都不敢得罪啊!

慕斯白了她幾眼,輕蔑之意盡顯。

“你是某些方面的技術高超,不然怎麼會迷倒眾生呢?”

雨煙妖媚的一笑,“怎麼?要我傳授於你麼?難道慕大小姐到如今還是個處?”聲音不大不小,可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慕斯臉被漲的通紅,“任雨煙!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你自己不知道嗎?別拿我和你比,你這個踐人!”

“呵呵呵呵!是啊,全天下您最高貴!高貴得男人都對你沒興趣,哈哈!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哈哈!”任雨煙就是要激她,讓她抓狂!

忽然,任雨煙揪住慕斯一隻胳膊,壓低聲音道:“告訴你,孩子是章一文的,他連吻都沒吻過你吧。而我早就和他睡了。只有你哥是個傻比,還以為是他的孩子。這樣也好,一文的孩子繼承慕氏。你一分沒有!”慕斯的臉一下白,一下紅,一下綠,完全成了一個調色盤。任雨煙看著她滿眼狐疑、痛苦萬分的樣子,心裡覺得特爽!憑什麼就只能她來羞辱自己?人生而平等,她也要被羞辱才行!哪怕只有這一次也行!

慕斯一把開啟她的手,聲嘶力竭道:“我不信!你胡說!”

任雨煙看著她瘋癲的樣子,笑意更濃,又湊近了說:“不要激動!淡定!一文的肚臍那裡有顆硃砂痣,三個月以前,他到過德國。不信你可以查一查!這裡,正好三個月!哈哈哈!”任雨煙笑得放肆,慕斯的眼裡進了沙子,眼淚不自覺的掉落。

慕斯淚雨滂沱,那個連吻都吝惜給她的男子竟然和任雨煙睡了?她亂了,徹底亂了。她搖著任雨煙的肩膀,拼命的搖晃,“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怎麼可能覬覦他老大的馬子?他根本就不敢!也不會看上你這個踐人!”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你,確實是太本分了!唉!哪個男人不喜歡主動又**的女人呢?小妹妹,你還要多學一點了!”任雨煙伸出手來給慕斯擦眼淚,慕斯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她直覺地別開頭,狠狠地給了任雨煙一耳光。任雨煙臉上火辣辣的,有些暈。

“我只是想幫你擦擦眼淚,你發什麼火啊?要知道,男人只喜歡溫柔的女人!”任雨煙撫了撫火辣的臉,嬌媚的說。

“任雨煙,你這個踐貨!”慕斯整個人都處於火山噴發的狀態,早就被她氣得七竅生煙了。她舉起右手準備又是一耳光。

任雨煙看著她打來,竟躲都沒躲,由於力道夠大,任雨煙一個趔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當然,她不忘大聲喊救命!

然後,整個房子裡的人都亂了。只有慕斯站在臺階上,百味雜陳。是的,她沒有什麼愧疚心理。她就是想任雨煙去死!

慕良辰接到電話後,丟下一堆開會的人在那裡不明所以。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泛白,天知道,他現在多麼想飛回去。雨煙,雨煙,還有孩子……

房間裡,任雨煙大出血已經暈了過去。

慕良辰猩紅著雙眼,“輸我的血給她。我是O型!”

“血準備的充足。慕總,孩子保不住了。”陳宇額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保大人!”慕良辰毫不猶豫地說。

陳宇領了命,做起事來就利索多了。

慕良辰沒緩過來,他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