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銀兩匆匆離去,偌大的客棧內僅剩下輕瑤他們以及西門月幾人。

西門狄見無人回答他的話,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直接盯向還在怡然自得喝著茶的輕瑤,當看到輕瑤毫無顧忌的直接吃著盤中那五彩的糕點時,嘴角卻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即便是醫術高明之人吃過他的五色糕也絕不可能活著離開此地,因為這店內的藥材庫內根本就沒有解此藥的藥材。

不過恐怕得讓他失望了,等了片刻,卻依舊不見輕瑤毒發的他先是一愣,而後才仔細的打量著輕瑤身旁的白虎等人,傳話的僕人已經告訴了他是何人解了他所有的毒,根據描述也很好辨認,但是卻並未提起眼前的這女人,難道她的醫毒之術更高不成?

未免氣氛過於尷尬,最後還是西門月帶著責備的語氣開口問道:“小弟,你帶這些人來這做什麼?”

“我只是聽說有人醫毒之術頗高,想討教一二而已!卻不想有人自視過高……”話未說完,顯然是為了激出白虎和司馬長風。

可這兩人,即便是技癢想與之切磋一二,但是面前的是西門狄,在知曉對方身上存在著小姐所需東西之時,所有的一切還得小姐安排,他們僅僅只是小姐的僕人和廚子而已!

“西門公子此言差矣!”

輕瑤終是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以及白虎和司馬長風的期盼之下放下手中的茶,微微一笑,四兩撥千斤的說道:

“這不過是我家廚子的雕蟲小計著實難登大雅之堂,無意拿出來炫耀,不想卻驚動了西門公子,這實在是沒有想到的事情。”

輕瑤這話說得是合情合理,可聽在其他人的耳中卻顯得分外刺耳:“你說什麼?他們是你的什麼?”

“原來西門公子早已知曉,剛剛又何必有此一問,害的我等心生懼意!”輕瑤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帶著笑意,可那坐在那的悠閒之姿哪有半分對方口中所言的懼怕之意!

“司馬兄,白兄,你們二人是雲小姐的廚子?”

輕瑤的這句廚子著實震翻了在場的所有人,這如同當眾給了西門狄一個耳光,你自己引以為傲的東西不過是對方僕人的‘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卻又被你如此興師動眾的看待,相比之下,你連做人家僕人的資格都沒有!

看著吃驚的南宮澤,白虎和司馬長風各自點了點頭,司馬長風笑的極其妖孽的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白虎說道:“他若不是廚子的話,怎麼可能對吃的那麼在行!連每道菜的做法火候的掌握都知曉,不過今日這頓飯菜,確實沒他做得好吃,若是他來做,哪裡能輕而易舉的就嚐出毒藥解起毒而全無副作用!”

曉是司馬長風如此一說已經震驚了南宮澤等人,只是他還隱去了一點,那便是若是代替解藥的菜絕對是苦得你想吐出來卻又不得不嚥下去,對方煉藥的手段他又不是第一次見。

“難怪白兄能把剛才那桌上的所有菜色都講得頭頭是道,不僅講出了所用之毒,連這做法都講得清清楚楚,當一小廚還真是屈才了。”

南宮澤相比西門月西門狄二人的心情在此時可謂是異常的歡快,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能一點情面都不賣西門家,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的話,看他們西門家還是否會以這西門狄為傲,這頓一拋萬金的飯請得可真是值!

“不知雲小姐能否割愛,我南宮家正缺少這麼一個優秀的廚子。”

西門月和西門狄沒想到南宮澤會再此時來個火上澆油,說出這樣一番話,特別是那‘廚子’二字,咬得特別的重,卻不是對著白虎說而是對著西門狄所言,意思很明顯。

“我這廚子與我沒有任何的契約,來去自由,可不是我能否割愛的問題!”輕瑤四兩撥千斤的回絕,也同樣意外這南宮澤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每個人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白虎,看樣子你的行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