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我,我才不上這個當。”皇甫武老神在在的說著這話,一副我不說你能奈我何的神態。

輕瑤只是聳了聳肩,看向山洞前已蠢蠢欲動的人群一眼,而後視線調回到這皇甫武的身上:“我為何要激你?更何況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人家都說一招招蛇咬,才有了十年怕井繩,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對方就如此防備於她,這個戒心,不得不說夠重的,怎麼沒有當初她給他丹藥吃的那豪爽勁呢?果真是皇甫家的人,骨子裡的思想根深蒂固了,她在他眼中是一個外人,他又怎麼可能將可能得到寶物的機會給一個外人。

“雲丫頭,不同你說了,就你這精明勁,和那臭小子有得一拼,我有自知之明,說不過你。”

如此,輕瑤知曉對方是鐵了心的不告訴自己。既然不告訴,那麼她便也不強求,只要有娃娃在,入這洞內想要出來並不太難,只是比同對方一同前往費一點事情而已。

“既然你不打算同我一同前往,做個指路人,那麼屆時寶貝為我所得,你若是為了皇甫家向我求這東西,即便是金山銀山奉我面前,我可也不會相讓!這你可得想清楚了!”

如此這般似玩笑般的語氣,皇甫武並不當真,他也從未想到過輕瑤的這話在不久之後已然成真,那時,也才知,對方所言的一切皆是經過深思熟慮,絕不是信口開河,可惜,當得知的時候已經再無挽回的機會。

“雲丫頭,這寶貝為誰所得這最後還不是得回到這皇甫家的手中,你想不相讓也是不行的,凡是得量力而行。”

皇甫武老神在在的說著這話,若是之前這靈寶是在這天虛山的其他地方,他還會有些擔心,可如今在這山洞內,他便不再擔心這東西會被別人所得,畢竟這山洞,沒有人能比皇甫家的人更熟。

“……你們各位可繼續在這山中歷練尋寶,可是這山洞,我皇甫家族還是奉勸各位一句,切勿進入,否則,若是有任何性命之憂,我皇甫家族可概不負責!”

就在輕瑤正想開口反駁這皇甫武的話時,耳邊傳來了這皇甫家族弟子的聲音,順著這聲音望過去,在這山洞前所站著的皇甫家族一行人中的其中一人發話,從對方的衣著上便可以看出,對方應該是這一群人中的領頭人,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在這皇甫家族內的地位應該不低。

“切,這死胖子要進去就進去,囉嗦什麼,在這樣磨磨蹭蹭,那靈寶不發光了,讓你找個十年八年的,那些長老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皇甫武小聲的嘀咕聲也傳入了輕瑤的耳中,讓輕瑤知曉,皇甫武與這講話之人定然認識,不過,這人所講的話雖看似有幾分道理,可是細細斟酌之下,又有幾分負責的態度?當下便有人提出質疑:

“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來了,又怎能入寶山而空手回!何況我們在這山中一路歷練,已經不止一次遭受到不明黑衣人的襲擊下毒,同伴死傷過半,這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你們皇甫家族之人所為,畢竟這可是在你們的山頭之上。

可如今好不容易行至此處,你卻讓我們止步於此,說些什麼後果自負的話,那我們之前死傷的那些兄弟,他們的性命又該由誰來負起這個責任?”

此番反駁的話語出自於這西門家族之人的口中,而此話一出,也算是一時激起千層浪,引起不少人的附和,場面有些混亂了。

“就是,既然這是在你們山中,有你們皇甫家的弟子看守著,又怎麼可能會有不明黑衣人混入,如此的話,不是你們皇甫家族之人又會是誰?難道你們皇甫家族的弟子連一個山頭都守不住嗎?”

“……這不明知故問嘛,你問他們,他們不還是說出一大堆的理由,如果守得住這山的話,又怎麼可能需要我們各大家族的長老們為他們守山,如此,我們又怎麼可能比別人先進入這傳聞不如一見的天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