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林放樂了,聽了這話,他心裡的煩悶頓時去了不少。

“我怎麼啦?”

何雨柱還不高興了,他道:“甭管怎麼說,當哥哥的都比你年長几歲。

好歹,我也比你多吃了幾碗乾飯不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林放想了想,道:“我想走腎,她們非要跟我走心。”

“???”

何雨柱一臉懵逼,半晌沒回過神來,

好半天以後,他才遲疑的問道:“放子。這什麼腎啊、心的,它不犯法吧?

我怎麼聽著就有種報派出所的衝動呢?”

“行啦!”

林放不由得又是一笑,他道:“柱子哥,咱們喝酒,不聊這些!

有道是,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虐。

幾多煩惱幾多愁,又能抵住幾杯酒?來,幹!”

“嘿!成啊,放子!”

何雨柱把酒喝掉,忍不住對林放道:“你這酸的,比三大爺還酸!

別整這些沒用的,我聽不懂,反正想喝酒來找我,那就找對人了!”

“得嘞,柱子哥,走著!”

“幹!”

……

中院·西廂房

秦淮茹提著四個雞蛋回來,也不說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

賈張氏本來在床上坐著,披著衣服納著鞋底。

透過分隔內外的門洞,看到秦淮茹坐在桌子旁邊也不開燈,

她忍不住下床,把等開啟問道:“淮茹,你這是……怎麼了?

你可別嚇我!要是你有個什麼好歹,咱們這家子可就全完了!”

“媽,我沒事兒!”

秦淮茹嘆了口氣,把口袋開啟,露出裡面的四個雞蛋,

她道:“喏,您看!我剛剛不是又去後園子餵雞了嗎?

那雞,又下蛋了,還是四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就給拿了回來。”

賈張氏連忙坐了過來,盯著桌上放著的雞蛋兩眼放光,

她小聲道:“淮茹,你這意思是說,除了早上你拿回來的兩個,

那雞又給下了四個雞蛋?”

秦淮茹點頭道:“是,又下了四個。我也是犯了迷糊,沒直接告訴放子。

剛剛呆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應該。媽,我再去一趟後院,把雞蛋還人家!”

“站住!”

賈張氏攔住秦淮茹,痛心疾首的道:“你這傻孩子!

這拿都拿回來了,再還回去,這事兒能說的清楚嗎?

要我說,你就當不知道,這雞蛋不能還!”

眼見賈張氏的反應不出林放的預料,秦淮茹對那個男人又多了幾分感激。

她心裡門清,嘴上卻故意道:“媽,這好嗎?萬一,這雞它天天都能下8個蛋。

咱只給放子兩個,自己卻留下來6個,終歸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賈張氏也是想明白了,她道:“咱們家可不是一個人在幫放子做事。

你看,你要餵雞,棒梗也沒閒著。他放學了還要逮蟲子呢!

再者說了,你不是說那後園子還開了一塊菜地,也是你在照應嗎?

要我說,這雞蛋咱多留點,那也是應該的!”

秦淮茹遲疑著道:“可是……媽,我還是覺得咱們有點不應該。”

“嗐!”

,!

賈張氏嘆著氣,改走苦情路線,她道:“淮茹,我知道你是個心善的。

可你想啊,家裡的撫卹金可不多了。你還沒去上班,工資又只能拿一半。

這棒梗要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