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地上如何,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多加照顧了。”

“好說,好說。”恩格斯站了起來,準備送客,他知道陳賢頌身為協會長。事情很多,今天能抽空來家中一趟,應該是擠出了不少的時間。

陳賢頌向恩格斯的母親行了個告別禮,走了兩步,然後突然說道:“晚上的時候。我就會讓人給你把這個月的一百桶酒給你送來,不過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一下。否則那些酒容易變質。嗯……你讓羅伯特跟我走一趟吧。他是老師的護衛和心腹,我覺可以信任他。”

“行。”恩格斯應了聲,清秀的臉上滿是感激。能為他們家族,將這些小事也考慮到的人,肯定值得深交,特別是現在家族已經開始走下坡路。還被其它貴族排斥在貴族圈子外的情況下,有一個陳賢頌這樣身份和地位的人真心真實地幫襯,真是太陽神保佑了。

恩格斯立刻讓僕人喚來羅伯特,讓他和陳賢頌走一趟。

陳賢頌在恩格斯的相送下。出了大門。不知何時,本來已經有些放晴的天空又再次被烏雲籠罩起來。一片片的鵝毛雪從空中飄下,然後被冬風挾著飛落,打著旋風落在地面上。天氣越發寒冷,羅伯特和小孫子兩人驟然由溫暖的室內到了冰天雪地的外室,忍不住打了個擺子,而陳賢頌和白敏卻沒有什麼事情,因為在出到門口的一瞬間,白敏就撐起了一個隔絕溫度的結界,將他們兩人都籠罩在其中,有點類似真空瓶的設計。

這地方地處郊區,人煙稀少。加上天寒地凍,越發顯得靜謐。在門口走道的另一邊,伏爾加格勒正在和幾個貴族說著什麼,幾個中年人,領頭的是一名青年。他們雖然隔得有些遠,可這地方太安靜了,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傳來。雙方似乎在爭執著什麼事情,伏爾加格勒的聲音顯得有些憤怒。

陳賢頌循聲望去,發現這幾人都有些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想必是在某個宴會中見過。他們自然也看到了陳賢頌,臉色似乎都驚訝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某些人物,或者不該發生的某些事情。

別人的私事,如果沒有必要,陳賢頌很少打聽。特別貴族間更講究個面子,既然恩格斯他們對此沒有聲張,陳賢頌也不會主動打探,給別人留個臉面,是做人處事必要的準則之一。因此陳賢頌全權沒有看見此事,而是向恩格斯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羅伯特上了馬車後直接就離開。

因為道路上積雪甚多,馬車行駛得有些慢,要想到達協會,要比預想中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行。陳賢頌問坐在車轅上的羅伯特:“我最近聽說老師以前留下來的生意,都斷了七七八八是吧?”

羅伯特點點頭,聲音中帶著無奈的滄桑感:“是啊,以前家族中的生意,都是看在老會長的面子上才能得到繼續下去。現在老會長走了,老爺不太懂商事,小少爺又沒有成長起來,農莊中最近確實是有些拮据。不過老會長留下了不少財產,想來撐上一二十年應該沒有問題。”

陳賢頌點點頭,這些事情他從最近協會上交來的情報中能看得出來,之所以問羅伯特,只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那些主動與恩格斯斷絕生意來往的貴族名字,陳賢頌其實都已經記在了心中,此舉倒不是為了報復,只是單純地想告訴自己,這些人信不過,以後與他們打交道,凡事都得留五分底。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馬車到達了協會。陳賢頌將白酒儲存和運輸所需要注意的事項,都和羅伯特說了一遍,然後還將這些要點都寫了下來。羅伯特這這張紙條當作十幾斤重的金子一樣,小心翼翼地貼身收藏,同時口中連連感謝。

“羅伯特,我知道最近老師的農莊中情形不太好,如果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