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於他的?”

一旁人統統瞧了季尚書,季正德連忙磕頭:“皇上聖明,這帖子不是下官所派送,季府與張府鬧成這般,下官就算再不計前嫌,也斷然不會送杏花宴的帖子去張家給張二郎啊……”

寧慕畫在一旁道:“稟皇上,當日的張二郎是以景王府客卿的身份入的杏花宴,當日張二郎入了圓中,景王殿下亦乘坐馬車帶了多人入圓,在景王的馬車上,下臣看見了,長公主府中的楚道人。”

他是不認識楚道人,但他那日在長公主府中的賞花宴上見過那個小道士,當日小道士去找景王,是眾人都瞧見了的。

即便在杏花宴時,楚道人與小道人坐在馬車中都換了尋常衣物,沒有穿道袍,但寧慕畫還是立刻就認出了小道士。

跪在地上的眾人一聽這話,幾乎都是瞳孔一縮!

景王去杏花宴上帶個道人,那日遇上太子與景王妃失心瘋一樣的私通,又遇上風疾雨驟、電閃雷鳴……直到七皇子身上出了紫光才停了這樣的詭異天氣……

這事兒,真是越發的不簡單了!

第二二九章 不作不死

季府的三夫人近幾日那是紅光滿面,寧伯府發生的表姑娘下藥這噁心人的事兒被寧伯府壓了下來,表姑娘悄無聲息的送走後,大家都當沒事兒發生過一樣,照常過日子。

季老夫人的意思自然是讓已經分家的二房與三房早些搬出去。

如今朝中局勢緊張,七皇子都已經透過她家的大郎出手探了路,日後七皇子搬出皇宮,只怕事情會更多。

但如今情況,三房哪裡願意搬出去,若搬了出去,自己家中哪裡能像這個季府一樣,掛一個這般大的金漆門匾受人矚目,就算能掛,朝中誰又認識在衙門辦事的七品季春松!

何氏死活不搬。

二房見了三房不搬,自然也沒什麼動靜,住在一個屋簷下,就算當初老夫人說了分家,家是分了,可如今吃的用的什麼都是還是大房那頭給墊上的呢,這麼好的事兒,怎麼能讓三房獨佔!

好了,二房也從沒有想過要搬出去。

季府如今在京中風頭正盛,府中勉強算得上嫡女的就只有季七,這提親的人,也算得上絡繹不絕。

何氏今天又留下一個媒人遞來的一家兒郎小像,高高興興往季七的傾雲院去了,去了那兒,裡頭的丫鬟卻說,七姑娘今個兒去了季族學堂。

季族是有個女學堂,離季府很近,只是學的都是女戒、禮儀之類的,女眷覺得無趣,倒是去的都不多。

何氏心中倒是頗為高興自家女兒去學堂了,再算了算時辰,這樣天色,自家女兒也快要回來了,於是不再等,直接去了二門等她。

到了二門處不久,等來的不是季雲妙,而是一起而來的季雲流與季雲薇。

瞧著穿著都是粉色衣裙的兩個如花美眷,何氏極為客氣的受了她們一禮,問道:“今個兒你妹妹也去學堂了,怎地沒有與你們一道回來呢?七姐兒還小,性子難免有時候脫跳了一些,你們都是她的姐姐,可不能對她有何排擠之意呀。若是一道去的,也該一道回府才不會讓人瞧去了笑話。”

府中除了季大娘子,剩下嫁的好便是季四與季六,尤其是季六,她如今和三老爺可是一心想著要把這個女兒給過繼回來的。何氏話不客氣,笑得倒是頗為和藹可親。

季雲流瞧著今日額頭髮紅光,但是眼角又帶黑絲的何氏,清淡笑道:“三嬸聽誰說的七妹妹在學堂,今日去學堂的只有我與四姐姐呀。”

何氏一聽,自覺有什麼不對勁:“七姐兒未曾去學堂?”

四姑娘亦點首:“是啊,三嬸,今日七妹妹確實沒有去學堂呀,莫說今日,這兩個月她都不曾去過學堂呀。”

“當真?莫不是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