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麼發現的?”

小夜一邊啃著肉,一邊將這石頭相關的細節都跟秦列說了一遍。

而後秦列看著那項鍊墜子沉默了半響。

他應該也在跟她思索同樣的問題吧,小夜用眼角瞥著他,“你覺得,這會是巧合麼?”

“不知道。”秦列將那項鍊遞了回來,“放好。”

小夜接過來放入儲物袋裡。

而後兩人都沒有說話,小夜在沉默中啃完了燒烤,此時已經是夕陽下西暮色環繞了,小夜便乘著秦列的飛劍和他一同回到了蕭臺峰太清殿裡。

小夜的那柄飛劍在磅礴的崩雲雷中不知道被那雷劈到何處去了,現在又得再做一把,此去瓊島雖然弄了兩件異寶回來,但是卻沒弄到半塊靈石,沒有靈石就買不到赤靈石,沒有赤靈石就煉不了飛劍,這實在是讓人有些鬱悶。

在太清殿的過堂裡落下,小夜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現在她已經醒了,好像不好繼續留在這裡。於是她看了看秦列,說了句:“我回望雲觀了。”

秦列正往屋裡走,聽她這樣說便回過頭來:“傷好了再說。”

“啊?”小夜張著眼望著他,什麼叫傷好了再說?

他這是,在關心她麼?如今大師兄未回,望雲觀的那兩人也不知道在不在,他是怕沒人照應她麼?

小夜有點感動的眨巴了幾下眼睛,雖然,他好像是一片好心,但是……

“進來。”

還沒待小夜但是出個所以然,秦列扔了一句話。就先進屋了。

她望著那房門驚喜交加,有些愕然,驚的是,這傢伙是不是……太那個什麼了點?喜的是,起碼人家是關心她的。她磨蹭著,心情複雜的挪進屋,看到秦列手中拿著一個小藥瓶遞了過來:“身上的傷處再擦一下。”

小夜看著那個小瓷瓶子,想著身上已經結痂的傷口,還有醒來時穿的那一身單薄的內衣,木訥的將它接過來,臉一紅,脫口而出:“之前,是是是你給我換的啊?”

“沒換過。”

“哦……”小夜吁了口氣,走到一邊,背過身去,輕輕扒開衣襟抹了一點藥粉在肩下的傷口上,然而背後的傷貌似抹不到了……算了吧,反正吃過和尚的丹藥,也不會有什麼事。

她將那藥瓶蓋上,正要放下,秦列卻一把拿了過去,“趴床上去。”

小夜又眨巴了一下眼睛,雖然都是現代人,幫忙塗下藥好似沒什麼,但是入鄉得隨俗啊,於是小夜通紅著臉蛋兒,緩緩的挪到床邊,然後緩緩的趴下去,這個走過去然後趴好的過程花了很長時間,對比起秦列給她抹藥的時間顯得後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而後秦列走到桌邊倒了杯水,拉了把椅子坐下喝茶。

小夜整理好衣服,慢慢的爬起來,坐在床沿上盯著秦列看,而秦列則是大大咧咧隨意而慵懶的靠在大卷椅裡,悠然的喝茶,也不說話,也沒看她。

一時間。一男一女相處的屋子裡只剩沉默。

沉默讓小夜萬分的不自在,好像渾身都長毛似的,只坐了半會兒,她都覺得似乎有半個世紀那麼久,身上一股燥熱,似乎都淌汗了,最後她為了能不在這種令人呼吸都覺得尷尬的沉默中窒息而死,她終於硬著頭皮問了句:“我,要,睡在這兒?”

“嗯。”

小夜看了看身側的一張獨床,問:“怎麼睡?”

“隨你。”

小夜張大嘴,隨……隨我?!

這話怎麼,怎麼覺得……她又垂下頭,合起雙手,開始不安的蠕動手指,半響,抬眼看了秦列一眼,見他換了個姿勢斜靠在卷椅裡,一條手臂擱在扶手上,五指張開插在頭髮裡撐著腦袋,另一手搭在另一邊扶手上,歪著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