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倒是心中興起,沒想到偶爾出來一次竟然還能碰上傳說中仗勢欺人調戲良家婦女鏡頭啊,真是有趣。

“怎麼回事啊,那邊兩人怎麼打得熱火朝天?”夏侯弘博悠悠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把玩著杯子抬眼輕暼簾外情況,看那拿著扇子一副儀表堂堂男子武功也沒好到哪去,還是那貌似惡霸人太菜了,帶隨從三下兩下就被打得哭爹喊娘。

“真是不好意思,兩位爺,事情是這樣,balabala……”店小二許是說書聽多了,很是劇情化眉飛色舞將事情經過如此這般說了個詳細,就連那幾人對話也一句不拉,“事情就是這樣了,那兩位爺都是皇親戚,我們這小本經營哪位也得罪不起,所以我們掌櫃就讓我們來給各位客官賠禮來了。”

夏侯弘博看著永璋一副興致勃勃看著門外英雄救美現場版,聽著店小二口中隨中肯但也不免帶上點褒貶,褒正是那英雄救美男子——碩王府貝勒皓禎,而不著痕跡貶自然是那仗勢欺人貝子多隆,眼中滿是興味看著下方兩人,嘴邊噙著意欲不明笑意。

“行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下去吧。”夏侯弘博頭也不回揮揮手,眼中依然看著不遠處好戲。

“是什麼,這麼吸引阿瑪目光?”永璋順著夏侯弘博目光一看,眼中頓時一黯,心中憤然,剛才還打趣他呢,此時還不是被那賣場女子我見猶憐樣子吸引了去,聽說皇阿瑪以前寵愛有加嬪妃都是這一柔柔弱弱型別,這麼一想永璋再看那女子水汪汪大眼頓覺不舒服極了,低頭看著碗中還沒吃完雞腿肉頓時覺得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呃?”夏侯弘博著這陰陽怪氣語調弄得一愣,扭過看著這永璋黯然面色,眼睛一眨,若有所思扭過頭去看著剛才他看方向,夏侯弘博失笑,“阿瑪只是在看那落荒而逃多隆,永璋想到哪裡去了,莫不是吃醋了?”夏侯弘博無心這一句調笑說永璋面上血色頓失。

永璋只覺眼前一陣暈眩,急忙扶住桌面,緊咬下唇,臉色蒼白嚇人,他低頭看著面前碗,摳著桌布手指生疼他卻絲毫不覺一般,只剩迴旋在耳邊那句“莫不是在吃醋”,難道他發現了嗎?

“永璋!”夏侯弘博看永璋樣子頓時大驚失色,“永璋,永璋,你怎麼了?”忙起身扶住永璋搖搖欲墜身子。

永璋抬頭看著夏侯弘博眼中不似作假急切之意,心中壓著巨石彷彿頓時被撤走一般,只覺渾身一輕,是他過於敏感了吧?他還沒有發現吧?幸好,幸好……

“永璋,你怎麼樣?說句話啊?”夏侯弘博看永璋除了定定看著自己之外一點反應都沒有,嚇得面色緊張,雨中急切難掩,看著永璋蒼白臉色,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天聽到忌永死訊那時一般,頓時便覺得手足無措心慌意亂。“別嚇阿瑪,告訴阿瑪你那裡不舒服,是心悸還是頭暈?”

看著這,永璋才真放下心來,但接著又為他而讓夏侯弘博那般擔心而深感愧疚,“阿瑪,我沒事,剛才只是覺得頭暈了一下罷了,可能是這屋裡太熱了,我現在已經沒事兒了,真,你別擔心!”永璋偷偷地將自己全身重量都放在對方身上。

“太熱了?”夏侯弘博疑惑抬頭看看,這才恍然大悟,“小路子,快去將窗戶都開啟,通通風!”一邊彎腰撿起因為擔心而驚掉扇子給永璋扇風,對於永璋依附絲毫沒有介意反而緊了緊手臂將他往懷裡攬了攬讓她靠得更舒服。

因為前世生活在西方習慣了行事大膽,絲毫不覺此時他們姿勢有什麼不對,而永璋滿心依戀更是希望能多靠一會就多靠一會,而當過去開窗小路子回頭時因為經驗不足而用驚駭目光看著兩人時,夏侯弘博才警覺不對之處,但卻沒有收手意思警告似地淡淡看了小路子一眼,轉頭又在兩人都沒注意時用同樣目光看了房間某個角落一眼,這才轉而細心照顧永璋。

“永璋,我不放心,一會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