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實話,卻比什麼辯解都有用。

那看守一驚,連忙說道:“當時離得較遠,看過去大約是謝廚令的背影。然後我跟著她也是往墨韻堂的方向,後來在謝廚令的房間裡發現失物,所以想來是謝廚令無疑。”

“照你這麼說,你也沒看清究竟是誰了?”鬱華勸誘的問道。

“是。”值守的語氣慢下來,已經有了猶疑的意味。

“那你方才那麼肯定的說看清是謝廚令卻又作何解釋!”鬱華站起身來,勃然變色道:“先不說你誣賴她人,便是在我面前撒謊,便是藐視於我。或許你不是看不起我,而是看不起父皇,就算治不了你大不敬之罪,也要讓你吃這無端構陷的官司!”

那看守頭上冒了冒汗,擦了擦然後緊張的說道:“小的一時情急說錯了。小人沒看清究竟是誰,只是推測而已。”

鬱華冷哼了一聲,然後把眯著眼睛冷冷的看向東順,嘴角含笑著說道:“你也看清楚是謝廚令了?”

東順被鬱華一看,當時就緊張的跪了下來,額頭冒汗,哆哆嗦嗦的說道:“小人離得遠,未看清是誰,小人從小眼神就不大好。再加上廚師衣服大多相近,所以才說成了是謝廚令。”

“哈哈哈哈!”鬱華仰頭大笑一聲:“這才合理,謝廚令做菜時多少雜役在身旁,偏偏身邊之人沒看見,就你看到了。倘若你不解釋你眼神不好,我還以為你要刻意誣陷我鬱華的朋友呢!”說完依然冷冷的看著東順。

東順被鬱華看的心裡發毛,用雙手擦了擦頭上的汗:“小的一時不查,差點誣賴了好人;多虧三皇子點撥,不然只怕心裡還想不明白。”

鬱華冷眼環顧一圈:“哦?既然如此,我看事情也明白了:謝廚令下午一直和我在一起,斷然沒有偷盜的可能;而做菜之時,周圍人何其之多,下毒之事也更是無稽之談。我想此事斷然是有人嫁禍!今天時日不早了,謝廚令受累了,我想她現在可以先行離開了,改日再查清真相吧。”

若雲此時著急的說道:“此事尚未有定論,睿王爺,月兒還在後面躺著呢。我們怎麼能輕易就此罷休。三皇子,不如我們聽聽旁人怎麼說?”

“你是哪裡來的野女人?”鬱華冷冷的看著若雲:“本皇子做事還要你教麼?來人,掌嘴三十! ”

“萬萬不可!”莫掌櫃立馬說道,睿王也幫說道:“若雲姑娘不過是無心之失,三哥大人大量,不要動怒。”

“哼!”鬱華冷笑一聲,眼神低沉的盯著若雲說道:“你這長嘴婦人,今日給你長個教訓,下次再犯,必然叫你好看!”

鬱華說完此話,若雲氣的絞緊了手裡的帕子,雖然心中惱怒,也只好強壓下去。片刻便拿起手絹輕掩著垂起淚來。大廳正在尷尬之時,只聽門外又是一聲通報:“太子殿下駕到!”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案子越審越大了,不過結局總是好的,中間的過程牽扯了很多人物和事情,算是一個計中計,到後面會一點點揭露清楚。

☆、強強對陣

謝思瑤的右眼突突跳了兩下,心說今天真是怪了,皇子太子怎的都像是約好了一般的爭著趕著來這議事廳?今日這議事廳,快趕得上皇子的上書房了。只是這太子是什麼樣的人她並不知曉,想到睿王和鬱華兩人不著調的做派來,她便隱隱覺得這太子不大是個正常的主了,思考間她拿眼覷鬱華,他側臉對著自己,唇畔揚起一個淺淺的意味深長的弧度,然後彷彿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看來我要迎一迎大哥了。”

然後他拍了拍袖子起身,謝思瑤也跟在他後頭站著望向門外。只見門口的大路上已經夾道列出兩排近侍,均是一樣靛藍色的裝束。一個身著墨黑色描金滾彩雲長袍年近三十歲的男子負手從兩列人中間緩步走來,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相貌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