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子明顯情商方面還是很高的,完全的領會了他想表達的精神。

“那裡?阿瑪,那裡是哪裡啊?”永璋疑惑地看著夏侯弘博,這話一問出口頓時房中的三個人臉都黑了。其實也是的,他一個阿哥如何懂得在姑娘被無禮之後傷了“那裡”有什麼特殊含義啊。

“啊?”夏侯弘博一愣,難得的面上帶了點尷尬的笑容,“這個不重要,永璋啊,你領會精神就行了。”

“噢。”永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皇額娘,您這是發什麼火啊,跟小輩們制氣最後受苦的還不是您啊,有氣您就衝兒子身上發,兒子管保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夏侯弘博還未進屋就帶著安撫的揚聲說道,進屋後對姿態各異的幾個小的不置一詞,看著端端正正坐在羅漢床上的老太太腳步頓了頓,接著若無其事的拱手行了個禮。

“哼!哀家可沒那麼大的氣性。”平板著說完這句話太后就扭過頭去不理會夏侯弘博站在那兒了。

夏侯弘博看著景兒還不知道嗎,事情不妙了,趕緊給永璋打眼色。

永璋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永璋給皇祖母請安,願皇祖母福壽安康。”

太后之前只想著被兒子瞞著的生氣呢,永璋這一出聲才注意到那下面行禮的人不是永璋嗎,心中突然升起一絲怪異的想法,眨眨眼面容稍有些和煦的抬手讓他起來,“永璋,你怎麼來了?”

“啊,正巧了,孫兒在御花園散步的時候看到皇阿瑪急匆匆的向這邊走來,後又聽說皇祖母在漱芳齋,這不孫兒就冒昧也跟來給皇祖母請安了。”

太后聞聲面容更慈祥了,“行了,坐吧,皇帝,也過來坐吧。”後一句又是沒好氣的哼聲。

夏侯弘博用只有永璋一個人看的出來的眼神向他訴苦,這也太區別待遇了,他做錯什麼了。轉眼間看著站在另一側的小燕子和紫薇心中猛的突了一下,不會是她們倆的事兒吧,雖然想著瞞不了老太太多久,可也不會這麼快吧,這麼想著不動聲色的坐在太后另一邊,端起桂嬤嬤呈上的茶抿了一口。

“皇帝,紫薇和小燕子到底誰是你的滄海遺珠,今天你給我說個實話!”沒想到這剛坐下太后就給他們來這麼一個突然襲擊,頓時把屋裡的人都雷得外焦裡嫩的,都沒想到太后竟然能這麼直接的問出口絲毫不給皇上面子啊。

“噗——”夏侯弘博也被這突然襲擊嚇到了,剛進口的茶水頓時奉獻給了滋潤地面事業。

房中幾個小的此時也是神態各異的看著皇上外加兩個被提及的丫頭,心思複雜得很,“呃,這個,那個,不怎麼好說——”夏侯弘博對著目光灼灼的老太太也不免支支吾吾眼神有些閃爍,看著下面永璋用手掩著嘴角微低著頭幸災樂禍的樣子直撇嘴。同時心中讚歎,這生活在皇宮經歷一輩子陰謀陽謀的老太太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打蛇打七寸,絕對到了點子上。

小燕子和紫薇驚異對視一眼,“不好說”,這明顯逃避的話語表示的意思不是顯而易見嗎,難道?

“哼,你瞞哀家瞞的很好啊,啊?”說完老太太還怒極反笑的笑了兩聲,下一刻確實突如其來的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在羅漢床的小桌上,這一巴掌手勁可不小啊,只拍的兩個茶杯只顫,連茶水都溢位了杯蓋。

“彆氣彆氣!”夏侯弘博看著老太太微微扭曲的臉,忙繃緊了抽搐嘴角起身來到另一側搶抓著老太太紅腫的手,“快,高玉去拿化瘀膏來,皇額娘你真有氣您打我,這桌子多硬啊。”

“去!”這回老太太真是被氣笑了,被自己給氣笑的,這一岔話心中的怒火也少了,“還不給哀家從實說來。”

下面幾個小的對此也挺好奇的,他們自以為瞞得天衣無縫的事竟然是自欺欺人,這讓他們有種既欣喜又委屈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