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都上車後,車子就開始飛奔了。真是奇怪,這些人的駕駛技術真不好。看羽,留香,逍遙駕車的時候,車子都很平穩啊。坐這個話說也是死士的黑鷹的車,真是累死了。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子了。可是車裡的人,怎麼都沒人抱怨啊?

我抬頭看了左邊的飄雪一眼,他溫柔地對我一笑,然後扶穩我的身子。右邊的羽在閉目養神,而坐在對面的留香跟逍遙在鬧著玩兒。留香靠在逍遙肩膀上,被逍遙當瘟疫一樣推開了,還煞有其事地用手蹭了蹭留香靠過來的地方。而逍遙另一旁的紅鷹,則是規規矩矩坐著,嚴肅的好像打仗一樣。看了都覺得累得慌。不知道他睜著兩個大眼睛,一動不動幹什麼呢?入定呢?

“喂,那個紅鷹,你累不累啊?”那個紅鷹聽到我的聲音後,微微轉頭看向我,滿眼的疑問。“那個,我是說現在又不是打仗,也不是開會。你不用這麼緊張。可以放鬆點兒。”那個人還真是不討人喜歡啊。

“謝謝姑娘關心。”謝什麼啊?我是看著累得慌。只要改了就行,可是他謝是倒了,確實一點兒沒改,依舊坐的跟正式場合似的,真是無趣的很。

“豆豆,你很無聊對不對?”留香看起來很友好地問我。可是我就是看著他的妖精似地笑容,有點礙眼。像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對啊,怎麼了?不會想欺負我吧。我不要,你都逍遙玩兒,打發打發時間就好了。”看到逍遙不滿的眼神後,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心虛。向惡勢力低頭時人的本性嘛。再說了,老公這麼多是做什麼的啊?就是關鍵擋槍子用的啊,就算是沒槍子。出賣一下什麼的,也沒什嘛。

“豆豆,人家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想睡一覺,哪兒有你想的那麼討厭啊。”偶的天啊。受不了。嗲死了,他沒事兒這麼噁心幹什麼啊?連那個嚴肅的紅鷹,都打了個冷戰。我看別人是打冷戰,紅鷹應給是被電到了吧。我想。要不是因為紅鷹見過留香殺人時的狠勁兒,恐怕早‘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了。

我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因為他的這句話都起來了。我撩起左邊兒的袖子看了一眼胳膊,雞皮疙瘩還真是明顯啊。已經很久沒有起過了呢。

“留香啊,咱以後別這麼噁心了,你看,你害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把胳膊給他看,早晚了這是保守的古代了。留香,逍遙跟飄雪,都盯著我的光祼的胳膊看,連閉目養神的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盯著我看。只要那個紅鷹是看向了馬車外。不過,他看起來都奇怪。好像是故意證明自已沒看到一樣。

“怎麼了,我不是怪你啦,只是想告訴你,以後要想噁心以前,提前打個招呼,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看留香呆呆的表情,大家也怪怪的。以為他們都是覺得我怪留香呢。所以,我開始說話安慰留香,說話的同時,用右手放在了我胳膊上開始蹭。讓雞皮疙瘩因為摩擦起熱,而收斂。看完全沒事兒後,我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放下了袖子。

“耶,羽,你不休息了?”我到這時才發現羽睜開了眼睛。所以興奮地跟他說話。

“豆豆,咳咳,你想不想靠著我睡會兒?”羽怎麼了?為什麼聲音那麼沙啞呢?應該是很久沒說話的原因吧。可是他的表情怪怪的又是因為什麼呢?

“我是想睡啊,可是我哦睡不早。”我靠著羽的胳膊,撅著嘴,開始撒嬌。這駕車人的技術真是不敢恭維,好像恨不得把車開的飛起來似的。完全是超速行駛,根本不知道,開快車就等於是在玩兒命。

恩恩,豆豆,你睡一會兒吧。”這個留香怎麼回事兒啊?羽的聲音沙啞,咳嗽下調整一下,怎麼他的聲音也這麼低沉啊?而且也‘恩恩’地調音質。

最重要的是,我都說我睡不著了。他怎麼還說讓我睡會兒啊?我不解地看向他,卻看到他對我露出了一抹彷佛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