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回事。

fancier在她眼中就是一個虛幻的形象,一個精神依託。她根本沒有在乎過真正的fancier是誰,只要世間有fancier這個人存在就好,而我就是她眼中具現化的fancier,剛好一系列巧合,更加篤定了她這看法。

所以說,真假在她眼裡,根本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願意把誰當成fancier,誰就是fancier。

解開這結,我也放鬆了些。

見到我之後,代文文也不再那麼緊張了,我在這兒呆了會兒,讓她回屋,代文文還是願意站在這裡。

我問道:“過幾天我要去巴蜀,你去不?”

代文文看了我會兒,回覆我一條簡訊:好呀。

在這裡呆了會兒才返回趙家別墅,期間給張笑笑打了個電話,卻是無人接聽狀態,想著我跟她緣分也算是盡了,就只撥打一遍,沒有繼續下去。

到趙家門口,卻見陳文已經揹著包等我了,趙小鈺身穿警服雙手叉腰站在那兒,一臉凶神惡煞,見我就說:“你被炒了,以後姐不需要你保護了。”

應該是陳文已經跟他們說了我要走的事情,這次去就是去拜壽,很快就能回來,我笑笑對趙小鈺說:“過一陣還會回來。”

陳文撥了撥我肩膀:“上車,該走了。”

先讓陳文到代文文那兒將代文文載上,張嫣自然不能落下。

而後開啟車燈往巴蜀駛去。

車上給馬文生打了個電話道別,馬文生只說一句:“陳浩,別給你爺爺抹黑。”

我恩了聲,仰面歇息起來,陳文這次倒是溫文爾雅得很,等我醒來,已經進入了巴蜀界內,下車時見到一老熟人——李琳琳。

陳文早就打點好了,我們先在李琳琳家落腳。

李家就是另外一個張家,不過卻比張家業大,李琳琳將她住的地方讓給我們,她隨後離開。

李琳琳走後,我問陳文:“哥,李琳琳對你有意思。”

陳文卻說:“她是陳紅軍的未婚妻,再說,我是出家道士。”

我呵呵笑了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之前一直沒有打聽張嘯天的訊息,這會兒問起了陳文。

陳文告訴我,張嘯天軀體的屍化雖然被我打斷了,但是他自己唸的滅神咒對他的傷害不小,現在還在醫院治療,就算救回來,估計也會是個痴傻之人。

張嘯天手上已經葬送了很多條人命,這個結果對他也不算虧,不過張笑笑今後的日子估計會很難過了。

在這裡洗漱整理了一下之後,李琳琳前來叫我們,說是帶我們去見李家的家長。

來了別人家,自然是要見的,一同上車前往李家另外一棟房子。

這裡是李琳琳的養父李天罡的住所。

李琳琳的養父叫李天罡,養母叫何芳。

還有一個名義上的哥,李天罡的兒子,名叫李審,紈絝子弟一個。

我們進去,李天罡目光在我和陳文身上打量了一下,看見陳文臉色變了變,眼神也改變了。

這不是善意的眼神。

心說陳文得罪李天罡了?

李琳琳隨後向我們介紹她的養父母,我們禮貌性地叫伯父伯母,不過他們似乎不是很歡迎我們,介紹完畢,場面安靜下來,及其尷尬。

李琳琳忙打圓場:“陳文和陳浩是來給陳老爺子祝壽的,因為壽辰沒到,所以在我這裡歇息一陣,他們趕路已經很累了,爸媽,我先帶他們去歇息。”

說完帶我們出去,出門我問陳文:“你得罪他們了?”

陳文聳聳肩表示不知。

陳文以前給李琳琳當過保鏢,自然認識李天罡,不過陳文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