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如多去陽間走走,處理一些陰魂害人的事情,然後散出輿論,如信鄭大人免病痛之類的話。再就是陰司這邊,陰魂大多懼怕陰差,更別說陰司官員,鄭大人只要放下官員架子與他們多做交流,一定能得到他們支援擁護,口口相傳的能力,是很恐怖的。如果能在陽間建造一座祠堂供奉鄭大人,再在陰司立下口碑,鄭大人升為判官,指日可待。”

鄭江聽後,手裡的杯子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哆嗦著嘴角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陳浩兄弟之謀略,怕是堪比那諸葛孔明瞭,要是陳浩小兄弟不嫌棄的話,不如跟在我身邊,絲毫不吹牛,我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比司殿威風?”

我乾咳起來,這些東西不過是從電視裡看來的而已,再加上秦時的陳勝吳廣起義打輿論戰的啟發,胡亂編造出來的。

不過他既然誇獎了,哥也只能勉強收下了,呵呵笑了笑。

至於他所說的跟在他身邊的事情,被我婉拒,理由是還有事情要做。

鄭江也不再強求,繼續跟我說起了這個話題。

其實這裡面還有諸多的問題沒跟他說,最簡單的一條,他想要當判斷,就要把前面一個判官擠走,而擠走的方法很多,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咱肚子裡這點小九九不能一次性說完,等著他下次登門請教我再說。

等快要聊結束的時候,我問起了蛇蠱婆一族的事情,那符文我還記得,剛好他這裡有毛筆,畫了下來,問:“鄭大人可知道這符文是不是出自蛇蠱婆一族?”

鄭江過來看了看:“正是,怎麼?蛇蠱婆一族招惹了陳浩兄弟?我跟她們說道說道。”

我忙拒絕了,我是來調查她們的,敢去說道的話,肯定被他們放蛇咬死了,就說:“我只是對這符文感興趣,卻始終求不到一張正式的符文,想麻煩鄭大人去蛇蠱婆一族幫我求來這樣一張符紙。”

鄭江敲著膝蓋沉吟了會兒:“這些鬼魂組織就跟陽間的玄術家族一樣,我們不能直接干涉,不過去求一道符她們,她們還是會給我這個面子的,陳浩兄弟急不急?”

“越快越好。”我說。

如果從蛇蠱婆一族拿到同樣的符文,這就是直接證據證明符文是出自蛇蠱婆一族了,到時候晉悅那女人也就無話可說了。

鄭江現在跟我親得很,聽我說越快越好,馬上就動身趕往蛇蠱婆一族,我在這裡無聊,就出門在陰司走了起來。

陰司的環境很壓抑,從這裡再往東,就是三途河了。

三途河遍佈陰司各地方,用以檢測陰魂的罪孽,在河邊看了一陣,覺得沒意思,再折了一個方向,這次過去見一座黑氣騰騰的山丘,往裡面走了幾步,卻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穿戴著蓑衣斗笠躲在一處巨石後面,旁邊還跟著一個年齡尚小的女生。

女生穿著高中校服,是個學生,年紀輕輕就死掉了,倒是挺可惜的。

見我看到了他們,老人讓女生躲到他的後面,走出來舉著招魂幡、持著鎮魂鈴,虎視眈眈,看他蓑衣裡面的衣服,竟是道士。

笑了,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走陰的道士,就說:“不用擔心,我不是陰司的人。”

老人不信:“不是陰司的人又怎麼會在陰司自由行走,少誆我,我受人之託帶這女娃還陽,勸你不要阻攔我,否則打得你魂飛魄散。”

我皺了皺眉,我說的就是實情,他不相信我就算了,擺了擺手:“那祝您好運。”

說完轉身下山,不過剛到山腳,山上突然傳來‘敕’字號令,這是道門下命令的字頭,上面已經交上手了,馬上返回山上,如果是陰差的話,我現在應該可以說上話。

那女生年齡不大,死了確實可惜,還陽多活一陣也算是造七級浮屠。

不過上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