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是嗎?”他好整以暇的翻著報紙,大手停在求職欄那一版。

“你想威脅我?”她玻ё叛鄣饋�

“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他不吝提醒她。

“看來你是開始想以另一種方式來追討贍養費!”她肯定他真的很恨她丟下的那張離婚協議書。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弱者,就不會有掠奪者。”言下之意是因為她需要錢,所以無法不看他的臉色。

“如果你願意無條件再額外多付費的話,我可以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根本無須找工作。”她反唇相稽。

“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一口拒絕。

“So?”她一臉的意興闌珊。

“所以你只有一個選擇!”他的臉色平靜,語氣卻堅不可摧。

“那我只有三個字,不可能!”她斬釘截鐵的瞪著他。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的!”他冷冷的睇著她。

天真?這名詞好像離她已很遠、很遠。

“為什麼?為了折磨我!”兩人的婚姻關係尚存在時,她怪他不在乎她;現在是否該慶幸他為她如此的處心積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