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聲音,身體一震。

冷漠感到韋奐的不安,於是停下手中的動作,壓住慾火,兩人從榻上坐起,韋奐因為太投入,此時胸前香汗淋淋,剛才的響聲讓兩人同時從幻境中醒來,冷漠一臉怒氣。

韋奐的院落在王府庭院的最西側,也是最挨近花園的一處庭院,因為韋奐不喜歡喧鬧,於是管家專門挑了一處這樣的院落,平日裡,只有幾個小廝和丫鬟在這裡侍候,冷漠也是清酒三杯,輕醉微醺,與韋奐同來到這處宅院,可正是動情處,竟然有人這麼不懂規矩,弄出這些響聲。

“門外是誰?”冷漠高喊道。

侍衛聽到冷漠的高喊,自知王爺的脾氣,於是趕緊在門外跪下謝罪道:“王爺,是小人失職了,我馬上去看看是何人在弄出這些響聲。”

“下去把事情辦了,來見我謝罪!”冷漠冷聲說道。

門外侍衛暗罵道:“真是不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人在這裡做出這等沒有眼色的事情,害得我還要擔罪。”

聽著聲音從一旁的小樹林中傳出來,那裡種著竹子和一些花草,平日裡誰會在那裡。

“誰在那裡!”侍衛大喝道。

林中那人聽到侍衛的大喝,停下手中的活計,想要離開。

“站住!”侍衛疾跑過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衫,那人被這一用力拉扯,差點跌倒。

“又是你!”侍衛看到周祁陽,於是喝道:“說,是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

周祁陽剛才看到屋內冷漠和韋奐身影纏繞在一起,於是妒意漸起,可是自己現在身份只是一個小廝,能有什麼辦法,心中苦悶難耐,於是在這片小樹林中不滿的敲打著竹筒。可是沒想到,侍衛竟然衝了過來,他還以為自己剛才已經暴露了,於是轉身想要離開。

“剛才是你弄出的響聲吧!”侍衛喝道。

周祁陽點頭不語。

“真是不知死活,剛才驚擾了王爺、王妃,這等罪過,是你能承擔的起的嗎?”侍衛冷聲道。

“小的著實不知,一時疏忽還望大爺饒過小的這次。”周祁陽低聲說道。

韋奐和冷漠兩人倒在榻上,酒後微醺,眉眼如桃杏,秋波暗流,粉面如花。

韋奐倒在冷漠身邊,雙手不安分的在韋奐的衣服內調戲般的亂動著,韋奐輕嗯一聲,帶著些許的嬌喘,可是這一聲在冷漠耳朵裡著實受用。

“唔——”韋奐的嘴唇再次被冷寂封住,柔軟的舌尖在交纏在一起。

冷漠親暱的嗅著韋奐的體香,雙手不安分的向下移動著,從頸部移動向韋奐敏感的胸部,剛觸到那一點。

“啊……”韋奐忍不住喊了一聲,不小心咬到了冷漠的舌尖。

“沒想到你這麼敏感,哈哈……”冷漠狡黠的笑著,輕佻著咂著嘴中的餘香,似乎在品味一道美味:“像荔枝一樣潤滑,你說是荔枝滑,還是你的舌尖滑?”

“切……”韋奐臉頰立即紅了,聽著冷漠輕佻的話語,平時哪聽過這些肉麻的話,只是在一些閨閣書中看到過隻言片語,可是現在就有一個英俊暖男在自己的耳邊說這些自在小說中出現的話語。

“都怪你,要不是你的手亂動,我才不會這麼敏感。”韋奐嬌嗔著呢喃著,可是在冷漠眼中,韋奐這樣做,更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我想要,你給不給?”冷漠輕佻問著韋奐。

韋奐把衣衫向下拉了一點,露出雪白的肩膀,細嫩的肌膚在燈光下,像是玉體一般,於是嬌聲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