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剩下的靈石。

讓那些不願意的修士發下心魔誓則是為了積累仇恨,水滴石穿,雖然這對於如今在金光軍中的曹烈或許並沒有什麼大的威脅,但是對其以後萬一退出金光軍在修真界的日子將會是一種潛在的對手。

而在最後,最狠毒的一招就是萬一有人實在憋不住,強行說了出去不但不會對自己這方造成印象,反而會將矛頭直接對準曹烈,甚至有可能讓其提前離開金光軍。

這當中倒是有一個最大的破綻,但是也被心魔誓言給約束住了。

畢竟修真界中膽敢輕易打破心魔誓的修士必然不多,這段時間他們打劫的物件雖然不少,但是單獨的一兩個說出來根本就無法對他們形成有效的指控,在沒人證明曹烈是同時出現在好多地方的情況下,即使有人說出來,也只會將矛頭對準曹烈。

,在對方修為沒有超過他們,無法窺破七色蜃煙的情況下,封雲此計可謂是膽大心細的一招!

“只是怕他一直在金光軍中待著,而且為了不動手暴露功法,我們找的也只是修為不高的修士,連天驕或者精銳級別都談不上,即使以後找他算賬不是他對手。”於海笑了笑,和陸九霄以及那兩名封雲的護衛一起,一邊將手中的七彩蜃珠交給了寒魄子一邊說道。

寒魄子聞言將眾人手中珠子收起,無所謂的一笑道:“這個無妨,厭惡的種子已經埋下,誰也不能保證未來怎麼樣,反正為他多添幾個潛在的對手總是一件好事,只是希望他們中真的不要有太多人人說出去還好。”

“都發下心誓了,我想不會吧!咦……”

簡單對著寒魄子等人說了一句,說到最後,陸九霄突然眉頭一皺,引得其他五人精神為之一緊,封雲更是直接出聲問道:“陸兄弟,怎麼了?”

“我怎麼聽到有人的叫喚?而且還是女子的聲音?”

“不是吧?我怎麼沒聽到?”

“是不是你聽錯了?”

“這……很有可能”

稍微想了一下陸九霄本身駭人修為,寒魄子警惕的將神識緩緩朝著四周擴散開來,一邊探查一邊道:“以陸兄弟的修為應該不至於會聽錯,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嗯?但是方圓數百里之內都沒人啊?”

寒魄子此話一出,經過幾天打劫逼迫,如今幾乎都有些做賊心虛的六人稍稍安靜了一下,陸九霄更是將自己那渾厚的神識擴散到數千裡之外探查,除了發現一些小鎮上個各個洞府中的修士外方圓百里之內俱無人煙。

“如何?發現什麼了嗎?”

知道陸九霄也在查探,其他幾人都收起自己的神識,稍等了片刻後才開口發問。

陸九霄依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此事有些邪門……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就像是凡間的鬧鬼一樣。”

“鬧鬼?嘿,真要遇上了,還不知道是鬼鬧我們還是我們鬧鬼呢?不過既然事情都辦完了,我們就直接回……回城去吧”

陷害軍士的罪名其實不可謂不小,說到最後的時候封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天方城的名字說出來,其他幾人聞言也點了點頭。

見他們如此,陸九霄也是深表贊同,未免夜長夢多,幾人不多說也不多做停留,警惕的飛身半空朝著天方城方向飛去。

一轉眼,六個已經打劫了好幾天周圍修士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

“哈……有意思!”

就在陸九霄幾人飛身離開一刻,二十多里外的樹林中,中年男子強行忍著額前頭髮被少女像拔雞毛一樣拔掉的痛苦,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夜空:“芸芸別鬧了,你的聲音被那個叫陸九霄的小傢伙聽到了。”

“這不可能”

對於他的話,少女明顯不信,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