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那樣,真沒惡意”她又順了順靜玄峰胸口,輕聲道,“那不是我師父麼,給點面子”

靜玄峰並非要與老人家計較,知曉“靜玄峰”三字也不稀奇,但蝶翼夫一怒之下說出的話確實有點匪夷所思,據他了解,父皇從未踏入過南蝶國,蝶翼夫與父皇之間能有何深交?

“師父,您原來就是南蝶國的國王呀,嘿嘿……”賈笑笑乾笑兩聲之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她忽然自己真是個很拽的瞎子,救過皇上的命,嫁給三皇子,師父居然也是位國王。

既然身份已暴露,蝶翼夫再否認也無意義,他手捋鬍鬚應了聲,中規中矩道,“既然鎮南王攜王妃親臨南蝶國,本王自會盡地主之誼,請二位隨本王入宮小住幾日”

“好呀好呀,謝謝師父,呃,多謝蝶王盛情邀請” 賈笑笑壓根不客氣,但這次真不是為了吃好住好才著急答應,因為她還沒問這世間究竟有沒有至尊蘭蝶,現在追問貌似又有點不合適。

蝶翼夫應了聲,對於相處五年的賈小小,當初為保守身份之秘,也未給賈小小置辦何象樣的物品,他卻是存在一份歉疚,雖她現在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自當補償曾經的少許缺憾吧。

“師父,我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 蝶翼夫此刻也無何事不可回答了。

“您身為一國之君,怎麼跟路邊隨地大小便啊?”賈笑笑為這事已糾結很久了,實在無法將此刻嚴肅冷漠的國王與剛才蹲路邊“埋雷”的臭老頭聯絡在一起。

此話一經問出,再凝重壓抑的氣氛自然嚴肅不起。

“……”靜玄峰忍了半天,還是撲哧一聲笑出聲。

“……”蝶翼夫乾咳一聲,理直氣壯道,“人有三急,這附近又無茅廁,難道叫為師憋著啊?”

“哦,我就是問問,比拉褲襠裡強點,嘿嘿……”賈笑笑心裡默默同情找不到廁所的師父。

“師父,您不在宮裡享清福,一人出來做什麼呀?”

蝶翼夫一怔,恍然想起此次為何事出宮,再看天色已快來不及,他一拍大腿轉身向原路跑回,他邊跑邊將一塊蝴蝶玉佩扔給靜玄峰,“你二人先行入宮,本王隨後便回”

“咦?我師父跑了?”

靜玄峰迴眸一應,“腿腳還挺麻利”

賈笑笑靠在靜玄峰肩頭蹭了蹭,心中疑雲重重,說不信是詛咒可還是有疙瘩,“你說我為什麼會夢到至尊蘭蝶呢?……”

“即便真是詛咒,本王自會陪你去地府質問那閻王老兒” 靜玄峰輕描淡寫道。

賈笑笑聽到他如此隨意的回答,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懷疑他的誠意。

找尋至尊蘭蝶

待靜玄峰與賈笑笑再次走到皇宮大門前,還是方才那群懷疑他們身份守衛在鎮守。其中一人畢恭畢敬接過專屬蝶王的王族玉佩,話說蝶王蝶牌不離身,第一直覺,國王莫非遇害了?

靜玄峰佇立一旁不動聲色,卻遲遲不取出官印,貌似有點看戲的意思,而賈笑笑聽到四周侍衛嘀嘀咕咕就是不放行,她不耐煩地指指自己眼珠子,“我們從頭到腳哪裡像壞人呀?莫非各位比我的識別能力還差?”

“為何兩位未與吾王一同歸來?”

未等賈笑笑解釋,宮門內發出一道難以置信的疑問聲——

“鎮南王?……”王子蝶戀曼剛欲外出便聽到宮門口的嘈雜聲,他曾與靜玄峰有一面之緣。確定來人正是靜玄峰後,他即刻下馬,三兩步邁出宮門畏畏縮縮地跪身行大禮,“恭迎鎮南王”

此話一出,侍衛門無不驚慌失措,話說他們一干人等竟敢與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鎮南王巧言周旋,頓時一個接一個跪身請罪。

靜玄峰對此人有幾分印象,但非好感。

蝶戀曼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