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好……”

“只好答應了你這無理的要求。”他無奈地一笑,為她把話接上。

“這才不是什麼無理的要求呢!你自己事先答應我而後卻食言,要不是我早看穿了你的心思,就被你騙了。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你絕對甩不了我。”她趁機脫離他的懷抱,迅速穿上衣服,準備往帳篷的方向跑去。

才跑沒兩步,她卻發現一抹刺骨的疼痛貫穿腳底,在站不穩之餘,險些又跌入了溪底,諸葛楓迅速地攔住她,把她緊緊擁入懷中。

“傻女孩兒,你嚇我嚇得還不夠嗎?”

“我才沒有要嚇你,我的腳好痛!”她哽咽著,忍著淚說道。

“我看看。”他忙不迭的抬起她的腳仔細一瞧,才發覺她的腳底有被毒蠍子咬過的痕跡。

諸葛楓顧不得許多,低下頭吸出她腳上的毒液。

裘馨噙著淚,忍著痛,看著他為她吸毒的經過,她滿心感激,更愛這位令她著迷的相公了。

“好點了嗎?”他眼中滿是憐香惜玉的關切。

她點點,“好多了,謝謝你,阿楓。”

“來,我揹你吧!這兒離野店還有一段距離呢!”他將她輕輕地扛在肩上,沿著羊腸小徑飛奔而去。抵達目的地後,裘馨也睡著了,諸葛楓將她安置在馬車內,一個人在野地裡生火烘烤著剛才捉到的那隻兔兒。他無奈的思忖著:馨兒,馨兒,莫非你是上天派下來專門克我的,我竟拿你一點也沒辦法。還好你沒事,否則,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連續好幾天的長途跋涉,他們終於到達了四軒園,諸葛楓本不想在此駐留,只因裘馨的蠍傷尚未穩定,只好趁機讓她休息一下,並請人前來診治。

這些日子,裘馨時而發熱,時而發冷,弄得他心力交瘁,他所能做的也只是以內力逼出她體內的餘毒,不讓它再作怪;只不過,已深入五臟六腑的毒素,他並沒有辦法做較好的剋制,因此,他只能不停的趕路,暗自感嘆,要是惜惜在,那該有多好!

當然,諸葛楓沒想到諸葛揚和惜惜已在四軒園等候多時了。

“好小子,你總算到了。”諸葛楓的馬車尚未停穩定,諸葛揚已等不及的出來迎接。

“天呀!老天真是靈驗,聽見了我的祈求聲了;惜惜快點,馨兒就拜託你了。”諸葛楓一瞧見惜惜,一顆懸著的心總得落了一大半,他對惜惜的醫術早已是佩服有加了。

“馨兒?誰是馨兒?”惜惜跟著他往馬車的簾內探去,裡頭果然躺著一位楚楚動人的姑娘,其眉宇間有著惜惜所沒有的傲氣,可心看出她是個精於武學的少女。

“你就先別問那麼多了,幫我看她體內的餘毒還有多少尚未逼出?”諸葛楓緊張的神情溢於言表。

“你先別急,讓我探探脈。”惜惜好笑的搖搖頭,何時貪玩的諸葛楓也變成痴情人了?她輕巧的取出裘馨的手,按了一會兒脈才說道:“你處理的很好,只需再服幾貼驅毒的藥就可痊癒了。”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惜惜。”聽了惜惜的一番話,諸葛楓總算放下了一身的擔擾。

“惜惜,你就幫忙照顧馨兒姑娘吧!阿楓,我有話要和你談談。”諸葛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諸葛楓往外拖去。

“唉!阿揚,你這是做什麼呀!你沒瞧見馨兒還沒穩定下來嗎?我得進去看看她。”諸葛楓蓄意擺脫諸葛揚的糾纏,又欲跨步進房。

“阿楓,你知道現在你像什麼嗎?簡直就是個無頭蒼蠅。”諸葛揚取笑他。

“是喲!我像無頭蒼蠅,哪像某個人是個發情的公豬,四處在尋找母豬,這情形我好象還記憶猶新耶!而那個公豬好象就叫諸葛揚嘛!”諸葛楓忍不住回敬他一筆。

“這個油嘴滑舌的死阿楓,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