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姐,你這次真是運氣好,遇上了我。要不然的話那可就難說了。”葛天根又咂了咂嘴。

“別小姐長、小姐短的,大哥,可不帶這樣罵人的。我叫秦錦月。”聽葛天根老是叫自已小姐,大白腿皺著眉頭糾正。雖然自已本身的職業就是小姐,可被人這麼叫著總是不舒服。大白腿的玉名叫秦錦月,大學畢業後也是去了大公司成了白領一族,可是上了沒幾天班便被公司的老闆相中了,此後被包養起來做了金絲雀。可惜這老闆是個喜新厭舊的傢伙,玩厭了扔,只要是玩上手的女人就沒有超過三個月的!扔了五十萬給秦錦月,然後便將她一腳踢出了公司。這女人一旦破了身子,覺著反正就這樣破罐子破摔吧。

一氣之下居然跑到青州市最大的娛樂城天月華府去當了小姐了!也許是報應吧,幹了幾個月的小姐之後就得了這不明不白的病。剛開始秦錦月以為得了是姓病,可去醫院驗了血,卻一切顯示正常!這倒真是奇了怪了,阿根就不明白了,這小姐要是擱著以前可是大戶人家未出閣的女子才有的尊稱,怎麼到這裡倒成了罵人的話了?可葛天根倒也不是個刨根就底的人。

“秦錦月,這名字倒不錯。錦上添花嘛。”葛天根品咂吧著嘴誇道,其實他根本也不知道這秦錦月是哪三個字,對於斗大的字阿根恐怕認識的也不超過一籮筐。就這些個字還是葛天根在村裡上掃盲班的時候學的。自已從小就是個孤兒,要不是政斧養著,早就餓死了!

秦錦月看葛天根搖頭晃腦的樣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死馬當著活馬醫吧。“大哥,你看這病要怎麼治?”

“啊,治病?哦,對了,治病!這樣吧,你看咱們找個偏僻的地方,然後我就幫你治吧。”葛天根說完,四下張望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可這車水馬龍,人來人望的都市街頭到哪去找無人的偏僻地方?

還好,秦錦月反應的快。這病是自已的身上,哪個部位她可是清楚的,可不能就這樣在大街上治吧。

想到這裡,秦錦月頓了頓說:“大哥,你看這樣行吧,你到我家裡去幫我治病,看行不行?”反正自已被這莫名其妙的怪病給折磨的夠了,就算是引狼入室的話,自已脫了衣服那股子腥臭味再色的男人恐怕也提不起興致來。

“去你家?哈,那好。走吧。”葛天根愣了片刻,看來還是女人的頭腦子靈活,自已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不過,這也不能怪葛天根,以前在農村,像這樣的治病方法隨便找個樹叢,草窠那就給人治了。可這城裡到哪去找那無人經過的樹叢,草窠?

秦錦月帶著葛天根轉過二條街道,前面便是秦錦月租住的清水園小區。秦錦月租住的是一間二室二廳的房子,月租二千五,房子精裝修條件倒是不錯。

秦錦月領著葛天根進了門,給葛天根倒也杯水。在大街上轉了大半天了,葛天根確實是口渴的厲害,端起水杯一口將水喝乾了。然後衝著秦錦月說:“去,床上躺下吧。”

“啊,你,你想幹什麼?!”秦錦月看著嘴巴還在滴著水珠的葛天根嚇了一大跳,去床上躺著幹嗎?

葛天根看秦錦月的樣子,便知道她誤會了,忙說:“當然是治病了。你以為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啊?”

原來是治病,秦錦月這才回過神來。老老實實的向臥室走去,到了臥室門口又想起來問葛天根:“大哥,要不要脫衣服?”

“脫衣服?哦。”葛天根愣了愣。秦錦月反正每次去醫院看病都是要脫衣服的,所以也只是隨口問問而以。秦錦月躺在床上,無聲的將超短裙褪了下來,一行清淚從她的俏臉上滑了下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往事不堪回首。自已為了追求奢華的生活成了小姐,各色各樣的男人玩弄。可每次去醫院躺在床上檢查病姓的時候,秦錦月都有一種莫名的感傷,總是感覺自已就像牲口一般被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