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淚乎。

林詩意卻安靜得出奇,沉浸在題海里的她忘記了時間一切,認真而沉穩,帶著眼鏡的模樣,跟當她是學生會幹部的模樣相當。

沈涼則在一旁翻閱檔案,雖然似乎才大一,卻已經開始接手一些專業相關的事兒了。

於是梁巖一個人舔著棒棒糖一個人自娛自樂了。

美好的週末順利在圖書館浸泡而去,段考也在學子們的擔憂下來臨了。

林盈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默默地寫著考卷,愚蠢的題目們使用“影□□術”擴散開來,又由於技能等級不高,快速合併起來。

她大姨媽來了,在考場上。

林盈的大姨媽自從四年前開始,就源源不斷,而且拜訪的日期還不太確定,非要每隔幾個月折磨她一回不可。

她的大姨媽那可是驚天動地泣鬼神!平時沒怎麼見她鬧騰,實際上,每次造訪那簡直就是郭芙蓉的排山倒海,壓倒世界萬物稱霸世界……

扯遠了。

總之林盈現在的痛苦無以言語,她只能不停的流著汗,還得集中精神寫考卷,還是最不擅長的數學。

嗚呼哀哉。

熬過了上半場考試,林盈才發現,她所屬的考場竟然沒有一個同班的,連一個初中同學,甚至是小學同學都沒有,她陷入了舉目無親的悲慘境地。

直到撐完了早晨的最後一場考試,她面如死灰【一臉高冷】地坐在位置上,不輕易讓自己的焦躁顯露出來。

大姨媽她,量特多!

“你怎麼還沒走?”商徵進了門,考場裡只剩下林盈一個人在翻書。

商徵似乎是在拐角等了許久才匆匆而來,臉上帶著疾步後的紅暈。

“嗯,就是,嗯……”林盈顯得吞吞吐吐。

商徵定定地看著她,看得她頭皮發麻,心跳加速。

“大姨媽……來了。”於是她又是一激動,聲音陡然增高,又羞澀地低了下去。

“你親戚來了怎麼不回家?”商徵明顯是一個純潔的男孩,他有些疑惑。

“不……我說的是女性的排卵現象。”林盈說:“我沒帶,嗯,你懂得……順便買包紙吧,有點漏了出來。”

既然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林盈也不再害羞什麼,該怎麼使喚怎麼使喚。

商徵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點點頭,轉身出了門。那身影利落爽快,彷彿是一件分外自然的事。

林盈只好心不在焉地翻著書等他回來。

解除了現場的危機之後,林盈才愉快地到了女廁墊上【七度空間衛生巾】【←打廣告】

以上尷尬地對話導致兩人回家路上的默默無語。

段考愉快地過去了,林盈的數學和化學在她以往的成績看來簡直慘不忍睹,看看吊在學霸班的末尾擠了進去,導致她受到了班頭的特殊照顧。

“哎,林盈,這次考試怎麼像是答案認識你你不認識它呢?”

——不……我們根本就是陌生人。

“林盈啊,這題我都講過好多遍了,你怎麼又錯了呢?”

——不……我知道所有的題目在您眼中都非常簡單。

“林盈……”

“林……”

總而言之,一個字,煩!兩個字,很煩!三個字,簡直神煩!【數死早】

作者有話要說:

☆、24

不過這些事只是偶爾發生的,學霸班總有學霸班的規則,年級前三十,進,考不到,就退。

這是一個殘忍而又冷酷的制度,每個離去的人黯然神傷,他們是曾經的天之驕子,被打擊而落,跌入泥中;而每個加入的人得意洋洋,彷彿證明了自己是多偉大的人似的,耀武揚威地經過悲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