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緊隨著是破空的利器之聲。

顯然外面的聲響裡面的人也聽到了。

裡面一時沒了聲音,好半響才聽得有人高聲道:“不知來得是誰?”

這聲音清清淡淡,水慕兒極熟,她眸子一喜,摟著蕭鳳鳴頸脖的手也忍不住放了下來:“是禦寒!”

蕭鳳鳴點了點頭,有低聲道了句“小心些”這才對著裡面的人道:“禦寒,行風,可是你們?”

裡面好半天沒有回話,蕭鳳鳴帶著水慕兒走到入口處時,這才清晰的看到裡面牢籠裡關著的兩個人。STEa。

白禦寒依舊是那身白衣,纖白的衣衫早不復當日的潔淨,而今滿是汙漬,早看不出衣衫原本的顏色。而另一旁的行風情況絲毫不比白禦寒好多少,一身深色衣袍早髒得不成樣子。

見到二人進來,他們猶覺得不可置信,尤其是行風,好半天才喚出了一句“王爺”。

蕭鳳鳴示意他們噤聲,好半天才帶著水慕兒來到他們身側,眼見著鐵柱般的牢籠堅不可摧,他眉頭皺了皺。

行風急忙搖頭道:“王爺,不要管我們了,我們曾經試過無數次,卻無論如何都掙不出這個牢籠。”

一旁的白禦寒也淡淡開口道:“你得先保全了自己,這個地方進來容易,出去難。”

蕭鳳鳴卻並不理會他們,他讓水慕兒走遠些,快步走進行風,讓他伸出手來。只見他眉目深深一凜,掌心一個用力,一道勁風劈向鐵鏈,只聽得“啪”的一聲,手上的鏈條應聲而解。

行風忍不住一陣歡喜,如法炮製,不過片刻功夫,行風白禦寒俱都落得一身輕鬆。

只是面前的籠子終究是讓幾人犯了難,這麼粗的鐵柱,別說是人力,即便是物力也根本砸不開。

行風一臉沮喪,一旁的白禦寒也徑直搖了搖頭。蕭鳳鳴則是一臉凝重的退後幾步,他抬頭看著行風。

“與我一同運力!”

行風心中雖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依言點了點頭。

二人俱都退後半米遠,蕭鳳鳴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水慕兒一見立刻滿眼悔恨,剛剛要在他身上起身時,怎麼就忘了他的懷裡!

只見蕭鳳鳴點了點頭,水慕兒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風裡席捲了過來,擠壓得面容生痛。

而處於漩渦之中的蕭鳳鳴則緊緊握著匕首,也不知他做了什麼,突然大步躍向牢籠,然後手上一個用力。那枚鎖應聲而落,“叮噹”一聲跌落到地上。

白禦寒忍不住深深的看了蕭鳳鳴一眼,若有所思。

眼見鎖終於開了,行風猶覺幾分不可置信,他歡喜的撿了地上的鎖釦看了又看,這才看著蕭鳳鳴道:“還是王爺最厲害!”

蕭鳳鳴淡淡的收回匕首看了他眼,伸手拉過了水慕兒,不以為意道:“走吧!”

一行人緩慢的出了那塊平坦的地方。

蕭鳳鳴卻並沒選另一處出口,而是原路返回,來到了那件廂房的底下。

“原來這邊還有一個出口,難怪偶爾的時候我們能聽到些許動靜。”

蕭鳳鳴不語,抬頭看了看隔了一丈來高的出口道:“你行不行?”

他問的是行風。

行風腿傷極重,走路都是一瘸一拐,剛剛他們進來時便是白禦寒替他去了周圍的腐肉,然後包紮好。

“你不必管我們二人,你和慕兒先上去即可!”一旁久久未開口的白禦寒淡淡出聲,水慕兒詫異的看了他眼,她又沒說她是誰,她怎麼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似知道她所想,白禦寒淡淡一勾唇:“這世間,能令鳳鳴緊張的女子迄今只有一個。”

他篤定的開口,蕭鳳鳴看了懷裡表情古怪的水慕兒一眼,微微一笑:“走吧。”

腰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