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鎮子裡貼那像過去的大字報似的,貼的滿哪都是,家家戶戶人手一張。

把她怎麼在城裡勾搭人家老爺們、為了錢怎麼著,寫的那個花兒花兒,那紙上還有秦家二丫頭的照片。”

苗翠花拍了下蘇玉芹大腿補充:

“嗯那,那照片上就掛個破布條,瞅一眼都能讓人眼瞎,哎呀那磕磣的,關鍵是縣裡也有,十里八村估計也差不離兒。

早上我和你爹,俺們等車那麼會兒功夫,聽了不下十遍大傢伙傳這事兒,縣裡人埋怨咱鎮上人就是不行,鎮上的呢,埋怨秦家出了這樣的醜事兒,跟著一起丟大臉。

俺們來就是想囑咐你們,找個藉口可不能讓她再租你們房子,別誰尋仇,幹出人命啥的。

昨天老秦家那大門上都是血,過去大隊部那地方,平常不是人多嗎?那地上刮的滿哪都是秦二丫帶照片那小報,完了地上也有血,多嚇人。”

江源達控制不住自己,他看向江男,他沒想到會?

蘇玉芹是強迫自己千萬別看女兒,因為剛才女兒都有所懷疑了。

她早就想好了,死活也不能承認知道了,現在已經不是怕女兒傷心的事兒,她更怕徹底真相大白了,女兒會沒有任何顧慮的禍害那女人,哪下子整不好,再?

聽聽,去了一臺車的半大小子,只半宿時間就能讓全縣、全鎮、十里八村雞飛狗跳,女兒這是找誰了?

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能耐,她的男男,就好像一夜間成長的連她都不認識,就是拜對面那個男人所賜。

不行,得在開學這一段加緊看著,女兒搭進去才犯不上。

江男抬臉看向蘇木生,她表演的比誰都好,表情拿捏的很到位:“姥爺,這麼熱鬧?還有別的嗎?”

蘇老爺子也盯了她幾秒:“那半大小子說認識你,先頭你舅賣給他們豆腐皮,估摸傻了吧唧把家裡這幾口人都給彙報個遍,那半大小子差點兒被逮著是跑咱院兒去了。”

“啊?認識我?能是誰呢?其實我更納悶,姥姥,你說秦二丫長的好嗎?

紋那眉毛,現在掉色了都發藍,眼睛一笑都是褶子,瘦的那個樣,是有腰條,但上下一邊粗,該更瘦的地方沒有,該更胖的,嗯,關鍵她還口臭。”

江男看向蘇玉芹:“媽,就以前她來咱家吃飯,你讓我和她一桌子吃飯,哎呀,給我噁心壞了,我覺得她脾可能有點兒不好,好幾次我都聞到她嘴裡有味兒了,沒看她上回來我都不夾菜?咧嘴笑大發了裡面還有顆大銀牙,笑紋那個重啊,一看跟快五十了似的,能夾死個蒼蠅。

就是一走路一甩披肩發,或者扎個吊辮兒,那矯情的,她也不想想,她都多大歲數了?哎呀,真是……

再說認識我?咦?我同學?誰家爸爸要是有能力、講究個質量能要那樣兒的呢?那也太不挑了,被下了咒吧!”

江男又忽然扭頭看向江源達:

“楊磊你知道吧?就老愛欺負我那個?

我倒是聽說一事兒,他表哥是秦雪蓮以前那面兒的,以前我尋思認識秦二丫,想打聽幾句來著,套套近乎,結果人家看我跟看怪物似的,說完給我臊的啊。

說是她還沒離婚呢,就加格達奇下面那是啥縣來著?縣裡名人,跟過好幾個人,輪番跟,道邊兒修鞋的都……”

“男男!”蘇玉芹忽然出聲制止。

“幹嘛啊媽?你跟我喊啥?”

蘇玉芹深吸口氣:“不是跟你喊,你是小女孩兒,別說了,這樣的事兒連聽都不該聽,吃飯,吃完回房間。”

苗翠花打圓場,也是真驚訝:“哎呀媽呀,都這樣啦?那能不能是那面兒來的人收拾她啊?修鞋的都跟,為了修鞋不用給錢啊?這也太亂套啦?”

蘇長生聽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