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老鴇驚惶無措,拉住劉管事的胳膊道:“這,這可怎麼辦啊,您可得救救妾身啊!”

劉管事摸著嘴上的鬍鬚道:“既然活著,就能接客,大不了折些價錢,總能彌補些損失。”嫦曦在他的眼中並不是人,而是一座能賣出好價錢的商品。

老鴇眼中一亮,卻又猶豫道:“這樣能行嗎?”

劉管事望望床上安睡的嫦曦。那張精緻的容顏宛如玉雕,他不由伸出一隻胖手想要摸上一摸,淫笑道:“就是現在,老子看了也是動火。不如先讓我玩一玩兒。”平時可沒這樣的機會。

老鴇忙阻止道:“劉管事……”

劉管事道:“慌什麼,我又不會壞了她的身子,誰知道我動過她,你不會出去亂說吧!”眼中透出一股寒光。

老鴇連忙擺手道:“妾身知趣,妾身知趣。”

劉管事也不去理會她,他的手將要觸到嫦曦肌膚的時候,一隻白貓猛撲上來,狠狠咬住他的手。

三百二十

劉管事一聲痛呼,拼命揮手甩開白貓,一看手上已經留下傷痕,正滲出血來,不由大怒,“我宰了你這畜生。”向著白貓追去,但他身材臃腫,又怎麼追的上靈活的貓兒。

老鴇趕忙幫著一起捉,臉上卻被抓了幾道血痕,也是氣得七竅生煙。

劉管事命令老鴇道:“去叫人來。”原來不知何時他已關緊了門窗,這房間雖大,許多人一起捉拿,貓兒定然是躲不過的。

老鴇立刻反應過來,召來一群僕役,不多時就將那白貓擠在牆角,眼看是逃不掉了。

劉管事道:“抓住了,立刻擰斷脖子丟出去。”

嫦曦欲哭無淚,張牙舞爪,喵喵亂叫,卻阻不住僕役的靠近。

這時候,陰霾了十天的天空,烏雲開始消散,一道肉眼難見的靈光,落在長安城西南角的芙蓉園。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清冷在房中聲音響起,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回頭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嫦曦,此刻卻坐起身來,一手扶著額頭,除了面容有些陰沉外,絲毫沒有異狀。

白貓趁著眾人疏忽,逃出包圍,跳入胡心月的懷中。

老鴇驚喜道:“你……你醒了。”

胡心月扭扭身子,懶懶的道:“醒了。”渾身散發出一傲慵懶之意,讓屋中的男人都看呆了眼。

劉管事“哼”了一聲,冷冷道:“算你運氣,再不醒就該拉到亂葬崗中去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心中很是煩悶,嫦曦一旦醒了,就再也不是他所能觸碰。不過等到品花會之後,還怕沒有機會嗎?

胡心月卻只是低著頭撫摸著懷裡的貓兒,輕聲道:“雪兒莫怕,這條惡狗咬不著你。”看也不看劉管事一眼。

劉管事指著嫦曦,怒道:“你!”轉身對那群僕役道:“都給我退下!”而後一步步逼近嫦曦,陰冷的面色讓老鴇也不敢阻攔。

胡心月卻絲毫不懼,嘻嘻笑道:“雪兒,惡狗敢欺負咱們,你說我去找誰告狀好呢?是那位三皇子殿下,還是那位呈公子!”

劉管事腳步一止,臉上陰晴不定。為了這一口氣,不知要得罪多少顯貴,大是不值,勉強擠出一個笑意來,“嫦曦姑娘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將來還怕沒機會炮製這婊子嗎?

胡心月衝他笑了笑,道:“去吧!”

劉管事心神恍惚了一下,就拂袖而去。老鴇如今對胡心月總有些懼意,交代了一聲就趕緊離去。

房中只剩下一人一貓,嫦曦心中訝然道:“就這麼放過他了嗎?”

在她眼裡,胡心月可是睚眥必報。

胡心月笑了笑道:“怎麼可能。”

當夜,劉管事回去向“東家”報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