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瓶子裡的粉末立即化作一縷縷肉眼不見的氣體四散開來,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秋塵羽等人悉數將這股氣體呼入到了體內,只不過因為這股強勢威壓的情況之下,他們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看著皇甫默揹負著雙手冷眼環視了一週,立即從他們的眼裡看到一絲濃濃的不安,可以說,皇甫默這一手顯露出來無疑在他們心裡留下了一個無可匹敵的印象,再加上那種毒藥也被自己悉數引發,他們的生與死已經全部掌握在了皇甫默的手裡。

覺得前戲也差不多了,皇甫默瞬間將這股威壓悉數收斂,當然了,其實在他心裡更希望能夠保持時間長一些,只是經脈與丹田裡的靈氣委實消耗太多,倘若因為力竭之時收回這種威壓露出破綻的話,皇甫默之前的所作所為將會前功盡棄。

長出了一口氣,如同在黃泉路上走了一遭的秋塵羽率先開口道:“這位前輩,能否賜下名號?或許你和我烏雲堡的先輩有所交情也說不定,假如當真如此,我們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大水衝了龍王廟?你還真有臉開口,就算是我跟烏雲堡之前有什麼交情,可是就衝你們這樣欺負我孫女的份兒上,我也饒不了你們。”皇甫默剛冒出‘孫女’這兩個字,腰部一側的軟肉立即遭遇了白胭雪的奪命十字掐,強忍著沒打出這個哆嗦,皇甫默急忙又道:“你們可知道,老夫活了將近兩個甲子,就這一個孫女,可是你們惹誰不好偏偏來惹她,居然還如此下作,除非給我一個理由,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這位前輩。”秋塵羽雖然心有不悅,可此時也不想撕破臉皮,不過在心裡卻早已將夏博烈罵了數百遍,但是嘴上卻這樣說道:“不可否認前輩您的確實力非凡,可是想要將我們所有人都留下來,未必有這個可能吧。”

皇甫默很是不屑的看了秋塵羽一眼道:“哦,是麼?那你現在看看,是不是身體內的經脈悉數都被老夫封住了?”

一句話,立即讓秋塵羽等人心中大驚,當他們嘗試了一下運轉體內靈氣之後,立即變得面如死灰,沒錯,他們此時連一點靈氣都調轉不起來,這也使得在恐慌的同時不由得開始思量這個古稀老者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畢竟,他們喝下那些酒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要是真的有異樣恐怕早就該發作了才對,可偏偏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在古稀老者出面之後這才發作,不由得,他們看向皇甫默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這……難倒是……”

聽到秋塵羽結結巴巴說出這四個字,皇甫默哈哈一笑道:“你以為還能有誰,若非老夫手下留情,你們恐怕此時早就去見了閻王殿。”

“前輩,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說出這三個字,皇甫默故作沉吟的來回走了記不道:“說白了其實很簡單,你們剛才不是喝了我孫女的酒麼?既然如此,那就給我一滴不剩的全不吐出來,記住,是一滴不剩,也不能夠夾在其他任何東西,要是讓老夫看到一丁點噁心人的物件兒,老夫當場就殺了他。”

秋塵羽苦笑著道:“前輩,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怎麼,你這個時候知道強人所難了?剛才這個老不休為難我孫女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這句話?看來,你們是站在這塊大陸上的巔峰時間太長了,覺得自己怎麼做都行別人怎麼做都不行了吧。”說著,皇甫默直接一腳踩在了夏博烈的腦袋上,只是微微發力,夏博烈的腦袋如同破裂的氣球一樣,瞬間四分五裂,面對著地上那一堆白的紅的東西,很多人都有種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