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要不然我們還是接著說魚尾渡的事情……”包大人將眾人不自覺發散開去得思緒拽了回來。

“嗯!”趙普點頭,對希古碌勾了勾手指,“魚尾渡!”

“就是……”希古碌想了一下,搔搔頭,“打個比方吧!”

眾人都點頭。

希古碌一指白玉堂,“你是相公。”

白玉堂沒什麼表情。

希古碌又一指展昭,“你是媳婦。”

展昭眨了眨眼,歪頭,“為什麼我是……”

只是展昭還沒說完,身旁趙普、包大人和太師都“噓”了一聲,那意思,別打岔!

展護衛磨牙,五爺就坐在他對面,端著茶杯慢悠悠喝茶。

“嗯。”希古碌指了指白玉堂,對展昭說,“他對你不好,出去找了別人。”

展昭一邊眉毛挑了起來。

“然後被你發現了,你倆吵架。”希古碌道,“你就可以罵他,死了要走魚尾渡!”

“哦……”展昭和白玉堂點頭,包大人和太師也明白了,倒是一旁的趙普好奇問他,“你哪個姐姐揹著你姐夫找了別人啊?”

希古碌搖頭,“通常就是這麼罵來著,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哪一方不好了,就好像中原女人罵男人‘你個天煞的’一樣得道理,也不是真的想對方死吧。”

展昭等人接著點頭——哦,原來這麼個意思。

“那魚尾渡具體是什麼?”白玉堂好奇,“是專門用來咒罵變心的情人的?”

“嗯……更像是媳婦兒罵相公專用的那樣,平時不會拿來罵別人的,好比說朋友之間就不會用的。”希古碌搖頭。

“魚尾渡是個地方麼?”展昭問。

“嗯!”希古碌點頭,“人死了之後不是要六道輪迴轉世投胎的麼?”

眾人都點頭,聽著他往下說。

“不是要過奈何橋喝孟婆湯的麼?”

眾人接著點頭,是這麼說,真實情況有沒有就沒人知道了,得死了之後才曉得。

“說是人死了之後,要過很多很多的河、有的河上有橋,有得就只有一個渡頭。”希古碌道,“然後其中一個渡頭叫魚尾渡。如果活著的時候,沒騙過或者害過自己的情人,那麼可以平平安安地過去。可如果幹過,那麼上了渡船之後,河水會起波紋,形狀就跟魚尾一樣的,然後會有一條看不見頭和身體,只看得見一個尾巴的大魚浮上來,用尾巴將船打翻。這樣,渡船上的人就一輩子要沉在魚尾渡底做魚食,永世不得超生了。”

展昭又拿起那個枕頭打量,“這個枕頭,是這個意思麼?”

“這麼說起來……”白玉堂回想那幅掛在滿記糖鋪牆上的掛畫,微微皺眉,“那幅畫比這個枕頭上的圖案要完整,似乎的確有人落水……還有一艘空船,現在想想那些神佛和這裡的神佛神情也不是太一樣。”

“滿天神佛有眼的麼!”希古碌嘟囔,“誰幹了虧心事,就算沒人知曉,也逃不過佛爺的眼睛,會遭報應滴。”

展昭等人對視了一眼。

太師拿過那個枕頭,“用這種圖案做枕頭……嗯……我明白了,會不會是嫁妝啊?”

“嫁妝?”眾人都看太師。

包大人也不解,“為什麼用這種圖案做嫁妝?”

太師望天,指了指包拯,“所以說養兒子的永遠不懂養閨女的是什麼心情啊!閨女要嫁出門,最怕什麼?”

“在婆家受委屈?”包大人問。

“只要相公夠疼愛,自然不會讓她受委屈!”太師撇嘴,“老夫也就是閨女嫁給了皇上,女婿太大了實在不好說什麼,而且皇上對我閨女也是真好。如果是普通人家,就算是王公貴族又怎麼著?做爹的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