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道了謝,又被娘娘腔趁機揩了幾把油,摸了摸手。我心想就這德行的男的,怎麼會娶了老婆?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看了一旁冷靜得跟雕像一樣的平哥,暗想,估計老婆八成也是爺們兒型的,是那種生男生女都一樣的特殊體。

出了酒店,我們到了車站,根據領班留下的司機聯絡方式,找到那輛車。

司機也是個大叔,戴著太陽鏡。車也是很舊的那種金龍客車,我特麼好幾年都沒坐過了。

我們幾個上了車,平哥看著車座位,皺了皺眉。閆至陽剛要坐下去,平哥立即攔住他,取出幾張面巾紙墊在上面,讓閆至陽坐下去。

我嘖嘖說道:“有錢人就是嬌貴,那我們的呢?”

平哥說道:“不好意思,閆少才是我的老闆跟主人,你們我不負責。”

我笑了笑,便坐閆至陽旁邊,而陳清姿跟平哥坐我們後頭。

車子八點發車,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但是這一刻鐘裡,居然沒有乘客上來。

閆至陽見狀,問道:“司機師傅,怎麼去往將軍鎮的人很少啊?”

司機坐在駕駛座上,背對著我們說道:“這是工作日,乘客本來就少。再說,將軍鎮那地方又小又偏遠,去的就更少了。如果不是酒店聯絡的我,我也懶得跑這一趟。大概今天就你們四個人了。”

“就我們啊,那屬於專車了。”我一聽心裡還挺高興。

果然,八點一到,司機就發車了。可是這時候還是一個乘客也沒有。而此時,原本陰沉沉的天空更為陰沉,空氣悶熱,似乎在醞釀雨意。

閆至陽又撥打了一遍那個電話,但是依然無法接通。

而此時,一片陰沉中,雨點稀稀拉拉地落了下來。天地間逐漸瀰漫起像是霧氣的一大片水霧。

車子從車站開了出去,開進雨中。由於下雨,車速也不快。

離開市區,進了郊區,又走了一段荒無人煙的小路。一個半小時之後,我見車子又開上一條柏油馬路。

我好奇地從窗戶探頭看出去,見一片水霧裡,前方似乎出現了一座白色牌坊。

這牌坊看上去有些年數了,橫檔上刻著幾個大字:將軍鎮。

原本那字跡應該是黑色的,但是大概經歷了歲月變遷,如今字跡的黑色已經褪去。

第222章 百年毒局(下)

“我們到了嘿!”我用手肘撞了一下在打盹的閆至陽。

閆至陽打了個呵欠起身揉了揉眼睛。此時,車子在牌坊前停下,司機說道:“到了,你們四個下車吧。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沒多會兒就能看到小鎮了。”

我們四個於是下了車。等我們下車後,司機便將車掉頭開走了。

此時雨已經停了,但是天氣依然陰沉,四下裡浮動著一層水霧。

我們越過那牌坊,見這牌坊挺有趣,牌坊另一面的兩旁豎立著兩座石頭雕塑,這石頭雕塑,居然是兩個起碼的將軍。

我停下腳步仔細端詳一番,見左邊的將軍騎著高頭大馬,留著十分飄逸的長鬍須,再看那臉,丹鳳眼,長得挺威風。而手中的武器——臥槽難道是青龍偃月刀?

“閆至陽,你看這石頭將軍是不是關羽?”我問道。

閆至陽也停下看了看,說道:“好像還真是關羽,只是這雕塑,讓人覺得彆扭。”

我看著那石雕,覺得還挺威風的,沒什麼彆扭的感覺,便問道:“哪兒不對勁?”

“角度,好像是角度問題。”閆至陽沉吟道:“說不上來,也許你不太注意雕塑作品,但是我感覺這雕塑的角度不對。”

“你們文藝逼事兒真多。”我啐道,看了看另一座石雕。

另一座也是個騎著馬的將軍,看樣子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