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沒笑?”

嶽淡然五內俱焚,顧不得什麼矜持,只想結結實實給歐陽維一耳光,手揮出去立馬被抓住,另一隻手也落入敵手,兩隻胳膊被迫折到背後,手腕扣手腕,被他牢牢攥在手心。

他的另一隻手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夠了,轉去捏她的下巴,“你還想不想穿衣服了,想穿就給我乖乖聽話。”

嶽淡然腦子一片混沌,掙扎的幅度小了不少,整個人陷入矛盾的掙扎中,猶豫著怎樣才能掙脫他的擺佈。

歐陽維把人從上到下看了個夠本,一本正經地咳嗽一聲,“早這麼老實不就好了,你求求我,我就幫你穿衣服。”

一個啞巴,怎麼求?

就算能開口,她也說不出求饒的話。

嶽淡然索性破罐子破摔,拼著全身的力氣要掙脫他的摟抱。

歐陽維眼睜睜看著才冷靜下來的人頃刻之間徹底暴躁,一邊懊惱自己失言,一邊又覺得他懷裡的身子十分美好,“好了好了,不用你求就是了,我幫你